向赶去,小樱终于将提到嗓子上的心给放了下来,正准备跟过去,便撞上了带着一大帮仆人的王婆子,顿时心乱如麻,看来今天注定要吃一趟苦了。
正午的太阳光线极毒,稍微被它照在身上便会热的让人发晕,小樱此时正跪在这烈日当空之下,体中的水分也快被蒸发的像具干尸。
掌事的王婆子坐在阴凉处,悠闲地磕着瓜子,看见小樱快支撑不住了,立刻上前将小樱踢倒在地:“死丫头,这就快坚持不住了,你不是挺有能耐的吗?还敢擅自将那下贱的苗人给带到灵少主书房,竟不知廉耻的打扰了少主与云小姐的好事,真是该死!”
小樱被猛地踢了一脚,差点痛的昏迷了过去,但这点苦比起之前自己所受的苦还不算什么,她强撑着身体站了起来。
“月姑娘才不是下贱之人,她是好人。”
见这小刁奴竟敢反驳自己,王婆子面子上挂不住,直接扯起小樱的头发往墙上撞去,“下贱的奴才,你才跟那贱人几天,翅膀就变硬了,竟然敢跟我对着干,我王婆子之前还真是小瞧你了。”
王婆子越说越生气,本就满脸皱纹的脸,发怒的加深了扩皱纹的范围,变得更加的丑陋,“下贱的奴婢,我今天就让你知道得罪我王婆子的下场,让你生不如死。”
灵溪坐在龙腾椅上,专注的看着自己悬在半空的右手,神情悠悠的听修侍卫的报告。
“少主,我已让郎中给月姑娘诊治了,月姑娘现已无大碍,只需躺在床上静卧几日身体便会自然恢复。”
“修,给她身边重新派个机灵点的下人,今天发生的事我不希望在出现第二次!”知道苗心月身体已无大碍后,灵溪收回自己悬在半空的右手,端起桌上的浓茶品味了一番。
“遵命,少主我这就去办!”
待修侍卫离去后,灵溪精致的面容终于抽动一下,他隐忍的摸着自己隐隐发痛的心,自问道:“我这是动情了吗?”
随后又不相信的摇了摇头,“怎么可能,我可是南疆大名鼎鼎的灵少主,南疆未来万人敬仰的主上,岂会对一个乡野苗人动心,真是可笑!”
自己之所以心会痛肯定是体内的余毒没有清干净而导致的,明天一定要叫郎中给自己开副调节心绪的药。
苗心月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上午了,准确来说自己是被渴醒的,嗓子干的好难受,准备下床倒水喝,身体却动都动不了,各个经脉都在向自己传递罢工的信号。
无奈之下,只好叫人来帮忙,“小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