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微弱的光仿若薄纱,从缝隙之中透了进来,衬托出了一个又一个因为油灯而扭曲的影子。
呲呲呲。那是斧刃在地面拖拉的声响,刺耳而惊心,仿佛碎冰融成的尖刀一点一点割着心脏。
滴答滴答。不知从哪里传来了滴水的声音,仔细寻去却了无踪迹。
坐以待毙向来不是牧语飞的性格,趁着绷带男尚未走近,他以折扇化刃,如一柄翡翠短刀散发着别样的光。
【翡刃刀】上,电光环绕,如刀气纵横,停了风落了叶。
一个黑点正在牧语飞脚下不断放大,他暗叫不好,顾不得对围裙男的追打,急急忙忙往左侧闪避。
咚!巨响带起了烟尘弥漫开来,牧语飞原先站着的地方落着一块巨石,不用想便知道来自何处。
牧语飞的攻击节奏断了,算是给了围裙男喘息的机会,他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支针状药剂,扎在了自己油腻腻的胸脯上。
原本只剩下六分之一血条的围裙男,在注射药剂之后满状态复活了。
牧语飞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下巴差点与地面接吻。
这谁顶得住?怪物还赶新潮自带了药剂?
兹啦兹啦。现实并不会给牧语飞继续吐槽的机会,因为绷带男已经抽星带火,拖着长斧小跑而来。
火星飞溅,喧闹了黑夜,若不是其上弥漫开的血腥气,总是一副美妙的景象。
砍、劈、拽、拉,其间穿插着【投石】与【缠绕绷带】,牧语飞终究还是如先前一样,再次复生了。
不过此时他脸上的表情,若是配上浓密的黑眼圈与满脸的胡渣就再好不过了。
你们说若是换作电脑游戏,键盘或者手柄会不会早就已经光荣退役了?
“不行!这根本行不通嘛!”牧语飞抓着自己的头发,“果然攻击才是最好的防守,我一味地躲闪根本没用。若是三两下能够秒了其中一个胖子,哪还会这么狼狈。”
牧语飞看了看身上的560流萤,又瞧了瞧手中的折扇,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了贱兮兮的笑容。
“小宝贝们,你们的爸爸来了,嘿嘿嘿。”牧语飞用手擦去了嘴角流出的口水,搓着双手回到了那条小巷子,朝弱小无助可怜的黑鸦走了过去。
今天的小巷子也是一片祥核,虽然偶有黑色羽毛随着嘶声的鸦嚎飞起,但闭上眼睛塞上耳朵,就与平时没什么区别了。
不知过了多久,牧语飞靠在小巷的墙壁上,就像是刚刚劳作完的农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