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你不是继续让我单独说吧,主席?”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马书老先生很警惕的道。
“刚刚我只是开个玩笑,这次我一定说,放心吧。”古清笑了笑,道。其实,刚刚他也不想以经济学家的名头来解围,他其实是有自己的想法的,只是他拿不定注意,关于林峰他设想的太多了,每一种可能性都非常的均衡,按说人总该有些偏向,但林峰表现出的各方面的误差都并不大,而且古清是经济学家,绝对优势投资或者绝对劣势投资这两种情况,林峰都不沾,林峰属于均衡状态,在这样的状态下,古清不愿出嘴便在文学上拉来了经济挡箭。
人的身份多了其实也挺好的,有问题的时候可以互换解决,对症下药,总是可以有话说。
“那我就先说了。”马书也不在继续纠缠,很直接的开讲了。
“我认为,虽然题目有十六道,但我觉得题目的再多些对于王生来说意义都差不了多少,老王的言传身教的让王生学的有些偏了,老王现在拿东西写东西看起来都是一个味道,但实际上每一篇都是截然不同的味道,而王生所写的虽然每次主题和中心思想都在变换,但究其根本还有些很关键的东西没变,比如说他的步骤,思路和格式,虽然都是大处不变,但是他的细微处处理的也不好,虽然他在如今同龄人中也算是不错了。王生学老王只学到了表面,里还有些差距,当然这也不怪他,这需要时间的积累。所以我认为,王生这一次的作品不管选题如何,都会有些新意,但新意不会太大。当然,这只是我的个人意见,主席你怎么看?”马书分析着。
“我也是这么认为王生有这方面的不足的,不过我的认为这一次他不会写文章。”沉吟了一下,古清微微点了头道。
“不写文章?”马书疑惑道。
“我们金杯文学大赛,名头叫的响亮,实际上就是考验考验这些年轻人写作水平,看看文坛的未来怎么样,一不考国学,二不考历史,虽然一篇文章足以说明很多的问题,但各方面的因素太大了,虽然已经放开了不少,但毕竟不够。我们需要眼前一亮,我想我们这个需要不仅仅是林峰注意到了。”古清意味深长的说了一番和马书所问不相干的话。
“主席你是说,这次王生会写诗歌?”略微思索,马书便明白了古清的意思。
“对,我认为他会写诗歌,至于那道题目,呵呵,和林峰那几首不相关的便是。“古清点了点头,运筹帷幄的道。
“主席我不太赞同你的意见?”马书摇了摇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