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到底招到多强劲的对手,或者说他们有一战的机会吗?
果然一报还一报,母妃参与的事,他当然知晓,还乐见其成。
就算那时的他年仅七岁,却忌恨着那个独得父皇宠爱的五皇兄。
肖寒和林怡眼神默契扫过去,得知真相的七皇子,犹如惊弓之鸟,瞬间远离。
并下定决心,以后不再作死惹上恶魔。
皇位再重要,没了小命还有何意义,他才十五岁,大好的年华,妃妾未娶。
生而为皇亲贵胄,少说也是一王爷,富贵荣华享之不尽,没必要赔上自己。
这般一想,他得出结论,不再肖想根本得不到的宝座。
论母族背景比起前头的六位皇兄,除了安王的母妃已逝外,他是最弱的。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为了不被将来登上宝座的那位清算。
他还是识相先安安分分当个皇子吧,回头再劝劝母妃别总跟着瞎掺和。
肖寒凭着两句话成功解决一个上窜下跳的鸡肋‘对手’。
当然对他来说,通往顶峰的这条道,不管有多少拦路虎都没关系,反正构不成威胁。
周遭的一切已不在肖寒的关注内,他正认真在跟虾蟹奋战。
谁让他身边有个特别喜欢吃却讨厌动手的人呢,他可不得宠着惯着点。
两夫妻有说有笑,温情脉脉,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
这狗粮撒的,满炒客都心塞塞,感觉吃下去的山珍憾,堵得慌。
连主位上的皇帝都看不过眼,问道:“寒儿在说何趣事,不妨也让众卿乐乐。”
明明是他的寿宴,可风头全被不识抬举的儿子给夺走。
更气的是送的寿礼,居然只有两本佛经,就算亲笔抄写,也让他不爽。
皇室宗亲,后宫佳丽,文武百官,哪个不为了讨好他,费尽心思准备。
“回父皇,儿臣与王妃谈的皆是私密话,恐怕不适合在王公大臣面前坦露。”肖寒柔情蜜意的脸瞬间转为冷清,淡淡回应。
其他人面面相觑,这安王未免也太耿直,随便说点什么不比如今拒绝的好,没见主宰的那位脸色都铁青了吗?
皇帝眯起眼,对一而再再而三不给他面子的皇儿很是愤怒。
不过用了这么久的挡箭牌,他还没打算丢弃。
“既不愿透露那便算了。”
皇上甩甩袖,突然站起,端起酒杯大声说道:“今日大喜,普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