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议。在楚逸淡然出手的那一瞬间,他就已然陷入了万劫不复的境地。
“他,他居然真的不怕子弹!”
陈家叔侄目瞪口呆,差点儿要叫出来。
苏雪舞眼见楚逸淡定从容,不禁松了一口气,猛然间发觉,手心里全是汗水。
“机会已经给你了,可惜你没有把握住啊。”
楚逸上前一步,理了理袖子:
“这下该我了。”
王超早已吓破了胆,颤声但道:
“你怎敢杀我?!我是王家的人!”
“王家?世上的王家多了去了,我怎知你是哪个王家。”
楚一负手而立,目光森寒:
“再说了,既然你两次三番都想杀我,我又如何杀你不得?”
王超闻言面色惨白,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救命啊,救命!”
声嘶力竭的求救声在寂静的黑夜荡漾开去。
下一刻,呼喊声戛然而止。
紧接着他就直挺挺地倒了下去,雪白的西装上多了一抹凌厉的鲜红。
楚逸理了理衣袖,继而看向战战兢兢的徐师傅。
徐良早就吓得瘫软在地,连声求饶。
“我不杀你,但你得告诉我,这木杖从何而来。”
“回前辈的话,这木杖是我多年前在一深山老林里觅得,发现其蕴含少许灵气,就把它截了下来,一直带在身边当做手杖。”
“恐怕是当作释放咒术的法杖吧。”
楚逸淡然一笑,忽然厉声道:
“徐良啊徐良,你以为这三言两语就能骗过我?”
徐良陡然一惊,颤声道:
“小人句句属实,不敢有半点假话。”
楚逸不置可否,沉声道:
“你可敢拿性命担保?”
“这……”
徐良登时冷汗岑岑,说不出话来。
“这木杖看似普通,实际上该是某个阵法的一部分,早已被烈火焚烧过不下千次,其中蕴含的元气也所剩无几。而你却说是多年前从深山老林中截下的,分明是信口雌黄。”
“前,前辈……”
徐良哑然失色,苦笑道:
“前辈当真慧眼如炬,徐良知罪了。”
这下子徐师傅再也不敢又丝毫隐瞒,将整件事情和盘托出。
“多年前,我前往华中省游玩,无意间发现了这根埋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