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励西装笔挺地站在门口,他眼神特别平静地看着我,这种平静就如同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安宁,愈发让人觉得恐怖。
带着满身江辞云气息的我在离他一米之外的地方定住。
陆励从门内走到门外。
我心虚的手心直冒汗。
林锋凡有没有把酒吧的事情告诉陆励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好不容易进了陆家就不能和上回一样一无所有的出去。
陆励从上到下地打量我,语气十分刻板地问:“怎么回来这么晚包呢手机呢”
我闪躲着他的审视,偏开头:“我困了,先去睡觉。”
匆匆与他擦身而过,他忽然扼住我手腕,一步步靠近,脸凑上来在我身上深深的一嗅:“身上的男士香水味哪来的”
“服务生。”我略微哽咽了下,隐隐担心要面子的他如果知道刚刚我和江辞云在一块,会不会一个巴掌把我扇飞。
可下一秒,陆励的声音再度传来:“上楼吧。早点休息。”
这个结果实在是让人大吃一惊,可我根本来不及细想,如同逃窜一般窜上楼把自己锁在屋子里。
夜,静悄悄的。
江辞云混着酒气的话一次次在脑子里过,我坐在床上紧紧抱着自己,眼睛湿了又干,干了又湿,整整一夜。
我不过是个很平凡的女人,为什么曾经爱的,悄悄爱的,都不是真的在意我。
陆励打着我肚子的主意,在陆家我如履薄冰,一不小心就可能沦为替小三生孩子的机器。
出了陆家
那个温柔了我晦暗日子的江辞云,对我的好都是假的。
我不忍去想他为什么这么做,更不知道他和陆励之间究竟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牵扯,总之,现在心好疼。
坐着不对,站着不对,躺着不对,床单不对,地板不对,什么都是错的。
凌晨的时候房门被砰砰砰敲响。
我眼睛又红又肿,一下紧张地像是在地上高速运转的陀螺。
“谁。”
“是我,沈茵。快开门。”
我大大舒了口气,立刻把房门打开,沈茵关上门把我拉到一边:“包和手机给你送来了。昨晚后来怎么回事严靳一大早打电话给我,说江辞云要见你。”
“不见。”心又开始毫无预兆地疼痛起来。
沈茵指着我:“怎,么了你眼睛”
“没事。”我咽下一口唾沫:“你来的时候陆励他有没有问你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