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控制力超越了很多男人,甚至是很多女人,包括我。
讲真,当他因为一句话从我身上毫不犹豫地抽离时,我竟有点失落,焦躁也攀临到一个顶峰。
他的舌似铅笔般钻进我的唇中,温柔性感地撩动了几下。我后悔没及时抓紧他,他已经裹着浴巾站在了窗口,习惯性地点燃一根烟,静静地抽着。
白色烟雾顺着他深吐的动作,一次次四散开来,借着淡淡的光线,一团又一团的尼古丁烟气竟也美得如是仙境。
但归根结底,它们的美源于江辞云本身。
早上八点,我终于接到了沈茵的电话。
这是连日来的第一通,而且不是用她打的。
她告诉我要把孩子生下来,为了不让她老表发现,所以她花光了所有的积蓄在云南买了个房子。
她对我说这是她的新号码,如果以后钱不够了希望我能借点给她。
电话里传来她自嘲的声音,她说走投无路才找上了我,以前和她胡吃海喝的那帮子朋友到开口借钱的时候全怂了。
我有点震惊地问:“怎么可能?”记忆中沈茵的朋友虽然都不是什么大富大贵,可生活还算优越。
沈茵哽了下:“没事,都是帮不道义的狗!以前我日子过得好的时候,好吃好喝可都没少着他们。动真格就他妈看出好坏了。不过也能理解,我这会在外地,又是因为怀孕需要钱,猴年马月能还上?小颖,你也别为难,要是你自己日子也过得磕磕巴巴就甭管我了,我到时候自己想办法。”
“说什么呢?你需要,我就是去偷去抢也会把钱给你弄来。”何况现在的我多少是有点存款的,以至于我当时就要了她的网银账号。
沈茵终于在电话那头笑了:“就知道还是你最好。”
后来,我憋不住所以还是问了她为什么想把孩子生下来。在这个充满语言暴力和舆论的社会里,一个女人没结婚就生了孩子想想就心惊胆战。
沈茵说宋融结婚了,她不想和谁结婚,要个孩子以后也算给自己传宗接代了。临了,她大概是怕我担心所以从容地笑起来说等孩子一落地,自己又是好汉一条。
我问她地址说要去看她,但她没告诉我。几度辗转她都避开了我询问她地址的话题,我也识相得不再问她。
她让我保密,还警告我要是把这事告诉宋融或者严靳,一定会和我绝交。
我听得出来,她是认真的。
万般无奈地答应了她,心情却复杂成了一锅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