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玻璃上。
出租车司机看上去头脑蛮灵光的,一脚油门下去车子就冲出去,好几个贴得紧的都摔在了地上。
我喘着粗气往后面看,表哥指着车子,嘴里骂骂咧咧不知道在说什么,反正不会是什么好话。
“还好。”我吁出口气。
“好玩吗?”许牧深的呼吸也没有平稳,以至于淌出他嘴里的三个字有种别样的韵味。
“我没想到你会那样,你是律师啊。”我说的小心翼翼。
他松散地靠在椅背上,笑着说:“可能是被辞云影响吧,还记得生平第一次打架也是因为他。”
许牧深的话让我产生了好奇。
“你和他一起打过架吗?”
许牧深扭过头,后脑依旧靠在椅背上:“嗯。那时候我还不是一级律师。在律所工作的律师,要是级别不高很难自主挑选案子。很多情况下明知道委托人是错的一方,可为了职业操守,不得不迎着头皮为坏人辩护。所以这样那样的情况非常多。那次是有个委托人的家属逼我颠倒是非必须要把原告打成被告。也是在一个小饭馆,他们找我麻烦,辞云就坐在我身边,那时候我们还不认识,但他一个酒瓶飞了过去,之后的事你应该想象的到。”
“然后你们一起打架还成了朋友。”我脱口而出。
许牧深点头:“嗯。”
“难道江辞云说你和他过命的交情就是这个?”
他一听,像是被我逗笑般笑了出来:“当然不是,要是这样,明明是他帮了我,怎么还会送公司股份给我。”
“那……”我不由自主地靠近他。
许牧深张了张嘴,像是想要告诉我,可打量了我一番后对我说:“秘密。”
许牧深的态度反倒让我更好奇了,但他不肯说,我知道再问也是徒劳。
“律师吃饭不给钱,好像不好吧。”我转开话题。
他笑了笑:“是啊,是挺糟糕的。回头我会把钱送去。”
“律师打架影响也一样不好吧。”我又说。
他依旧笑着,认错一般地点头,随后丢给我句:“特殊情况特殊处理。不过刚刚那个真是你表哥吗?可能是我的亲人都比较团结,有点难以理解你们兄妹的关系为什么连个陌生人都不如。这么漂亮的妹妹,怎么舍得欺负。”
我避开他的直视,抿了下嘴唇:“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很正常,人活着规则太多了,有时候仔细想想是因为我活的不够好所以才经历这些吧。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