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他们全朝我扑了过来。
有人按住我的手,有人按住我的脚。其实我并没有挣扎,满心满眼的悲怆让我绝望得已经如同一条死狗。
我睡裙的一条吊带被扯了下来,我闭上眼睛,滚动了很久的眼泪还是流了出来,流进我的耳朵,湿湿的。
咔咔两声,源自于拍摄键独有的那种声响。
“你干什么?”表哥一声厉喝穿耳而过。
我猛地睁开眼睛,许牧深正站在门口。他穿着深蓝色的西装,打着领带,衣着的每一个细节都一丝不苟,充满了一个律师该有的正义感。
他手里握着,按动几下就重新装回兜里。
“冤家路窄啊。你干嘛了你,给我拿出来。”表哥眯了眯眼定睛一看后凶巴巴地说。
骑我身上那小年轻从我身上下来,禁锢着我手脚的力道也一瞬间全消失了。
在我几乎没有希望的那一刻,他来得刚刚好。
“很抱歉,刚刚的一幕已经上传到我的博客。我是律师,这是我的律师资格证。”许牧深说的很简洁,但在这种情况下,他吐出口的每一个字都化成了最锋利的武器,让表哥等一众人全都惊慌失措。
表哥从地上捡起许牧深扔下的律师资格证,看了一眼重新丢地上,大概是因为怒极,就更加恶狠狠地说:“今天我不打得你爹妈都不认得我就白混了。给我上!”
出乎意料的,表哥带来的人一个都没敢动,杵在原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呵呵,这个世道到多的是嘴皮子利索,动真格就不行的人。
“都他妈聋了?给我上听见没?上啊。”表哥扯过离他最近的一个小弟兄,狠狠在他屁股上蹬了一脚把人给蹬了出去。
那人一个踉跄,摔了个狗啃泥趴在许牧深锃亮的皮鞋边。
许牧深看我一眼,很快转开了目光说:“我要是你们这会应该想着怎么逃跑,我的有定位功能,不出意外,十分钟内就会有警官上门来。”他抬手看表:“我们闲聊了快五分钟,欢迎继续。”
许牧深的话才刚落下,只听表哥骂了句:“草!”紧跟着几道身影刷刷刷全往门外冲。
海景房里头顷刻间就只剩下我和他两个人。
我们相隔不远,四目相对,他出现的太及时,拯救的不是我的身子,而是我的命。
因为如果今天真的发生了不好的事,我很担心自己有没有面对的勇气。
我看着他,心里却在想,要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