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再理他,扭头看向窗外。
道路两旁的建筑物唰唰闪过,车子行驶的途中,江辞云打了几个电话,终于摸到了严靳的行踪。
没一会,江辞云手机响了,从他说话的语气来看,打这通电话的人八成是严靳。
因为江辞云丢给他一句:“把洗脚水喝了,赶紧回去,你家后院着火了。”
“他在哪?”我莫名被江辞云说的话戳中了笑点。
“和秦风的朋友在一块洗脚。”他说。
车子如鱼儿在水中滑行,不知不觉就到了郊区。
“下车!”江辞云替我解开安全带。
我往车窗外眺望:“到了呀?”
别说,这一片真挺美的,乍一眼望过去全是玉米地,也没多少杂乱的样子,一看就挺舒心的地方。
江辞云一手搂住我的脖子,指尖瞥到的一个方向:“就前面,以前严靳专门养女人用的,操,那里来来去去不知道待过多少女人。”
“你的朋友都很难懂。”我反射般扭头,一下就亲吻到他的脸。
心突突地跳起来。
他啃了几下我的唇,额头抵着我低声说:“颖颖,他们你不需要懂。有那个时间不如更深入地了解我,等哪一天我想拉屎还是放屁你都能了如指掌时,我会很愉悦。”
这都什么比喻。
我伸手轻轻推开他说:“我只是在为沈茵想。要是严靳能靠谱点,我还挺支持他们在一块的。可被你那么一说,我觉得沈茵还是离他远点好。”
江辞云轻叹出口气:“从来没见过他对哪个女人这么上心过,就是……”
“就是什么?”我挑眉。
江辞云两只大手捧起我的脸,他的眼神转为认真:“如果我是女的可能不会考虑严靳。男人成为女人的整个世界很悲剧,他稍微出点问题,世界就毁了。虽说我很希望你凡事可以依赖我,但我更希望以后遇见什么事你都可以很冷静的处理好。”
我的心又开始混乱不堪了。
江辞云说的这些我似乎也曾体会过。什么都以陆励为中心导致失去自我,同时自己也失去了吸引力。二十多岁就活成了老妈子,想想还真是可怕。
我轻声喃喃着:“都说物以类聚,要不然怎么会和严靳这么好呢。再说你和严靳比也没好哪儿去,我认识你的时候你不也总抱着坐台小姐,又是二十岁小姑娘,又是三十七岁老姑娘。”
说起来昨晚林超那养女拖着行李箱回来,八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