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最近的沙发一角坐下:“我正泡澡堂呢,听着语气不太对啊,接完他一电话害我手机都掉浴池里。靠。”
“他这会在哪?”江辞云问。
秦风在我的印象中一直是个糙汉子,他眉骨那还有疤,毛孔挺大的。我离他那么远望过去,瞧着都有点坑坑洼洼,但他五官其实很硬朗好看。
秦风的后背在沙发靠背上摩挲着,像是在挠痒似的,嘴上口气挺漫不经心:“听电话里的音像在玩女人,鬼晓得哟,反正听着音有妞正让他脱裤子呢。”
我想严靳在医院的可能性更大,毕竟都给揍成那样了,脑壳也得缝两针才行,脱裤子挨针防破伤风的更是免不了。
“他应该在医院,我把他揍了。”江辞云垂下的手扬起来一只晃了晃。
确实,江辞云手又破了,所幸不太严重。反而是我,脸明显涨了起来,眼看婚宴都要办了,婚纱照都没着落,就算砸钱让人赶着做,我这脸也得几天能消,估计是没法拍了。
“你俩揍架上瘾?谁老和自家兄弟揍架的?”秦风笑笑,扭了扭脖子,走到沈茵身边,一条手臂就那么自然而然地搭了上去说:“妹妹,跟着严靳多好啊,吃穿不愁。老听他念叨你,我这耳朵都得起茧子了。听哥哥一句,就跟他咋的了?”
我听完这话心里挺别扭的,这些个风月场上混习惯的男人太不把女人当回事了,我不知道他们这样的人究竟会不会真心实意去爱谁,也不知道出生时明明都一样的小婴儿到最后为什么性子总天差地别。
沈茵本身心情就不太好,一口唾沫就滚秦风脸上了骂道:“我和不和他好关你屁事!”
“我操。”秦风的脾气也特别的暴,扬手就要打人,被江辞云给拦住了。
“秦风,这是我的地方。”江辞云比秦风要高那么一小截,这会秦风手腕被擒着,看着有点孬。
“行行行,你地方,我不闹。呵,现在我连说句话都得从脑子里滚一圈才行是吧?辞云,女人是女人,兄弟还是兄弟。最好还是掂量着端端平。”秦风的语气其实不硬,说得挺语重心长的,只是每一个字都和刀子似的锐利,听得我很不是滋味。
沈茵当晚没回别墅,江辞云给她弄了间房。我和他回到海景房,他就从冰箱里刮了点冰贴我脸上,低低地问:“还疼吗?”
“不疼,就有涨涨的。”我自己抬手摸了一把,抿着唇试探道:“严靳老爸真的在云深投了很多钱吗?他们会不会真的把钱撤了?”
在公司运营里,投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