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问他:“难道你不好奇我脱了衣服有没有被……”
“不好奇。”他很快就打断了我,随即扫来的还有他的眼神。
不知道是不是香烟让他变得安宁,这次的三个字说的很淡,真的淡得像水。
“为,为什么?”
他长长地叹气:“就算真的发生了不好的事,老子还是要你。不管别人眼里的你多恶心,都和江辞云没关系。”
江辞云不喜欢医院,只住了一个晚上就吵着要回去,我不答应他就把医生喊来,很暴躁地说:“说不住就不住,怎么,还要拘禁病人?老子骨头硬得很,就那些个孬种还打不残我!”
后来医生护士一个个都拿他没有办法,我只能打电话给许牧深求助,可能也是我在电话里说的伤势夸张了些,许牧深来的时候还把江辞云的爸妈接来了。
我第一次和他爸妈照面,不像电视里演的那些豪门阔太,穿得挺朴素的,和晚上大马路上跳广场舞的叔叔阿姨没多大区别。他们看见我的时候还挺客气的,这倒是让我宽心了很多。
许牧深把我叫出病房,留下江辞云爸妈在里面照顾。许牧深问我好端端怎么被人打,我咬紧牙关什么都没说,就用一句‘意外’悄悄带过。许牧深早晚都会知道的,但我不想再亲口再述说一遍。
我巴不得能把脑袋割了,把那些恶心的记忆全部都抹杀掉。
后来江辞云不知道和他爸妈说了什么,二老从病房里出来的时候脸色特别难看。许牧深说要送他们,他们都没理。
“他们多少年了,关系一直不冷不热。唐颖,别在意。”
“江辞云和他爸妈关系不好吗?”我问。
“读书被退学,后来又活成了小混混。辞云在外面很多年,这关系也就慢慢淡了。正常,辞云爸妈的祖籍是北方的,不会像南方家庭一样粘腻地相处。遇见事就联系一下,平常就各做各的。”
许牧深谈及这个的时候停顿了好几次才把话说完。我猜想他的家庭关系应该也和江辞云差不多。
我和许牧深走进病房,看见江辞云指尖又夹起了烟,静静抽着。
许牧深上前一把夺走,把烟给掐灭了。江辞云没和他生气,只是说了句:“阿深,我好的很,不用在医院住着。”
许牧深大概也看出了他铁了心了,帮他办完出院手续就把我们送到海景房,为了怕沈茵心里有阴影,江辞云住院的时候她做了一次产检,医生说没事我就让她去了海景房陪我住几天。我们回去的时候沈茵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