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而已。
“聊完了吗?”我忍不下去了,很不礼貌得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江辞云看向我问:“吃饱了吗?”
“屁话!”我飙起了脏话。
他好笑得看着我:“走吧,回家。”
米苏的声音提高了很多,在他身后喊着,但江辞云却没有再理会。
车里,我盘着手:“没话和我说?”
他瞟我一眼:“你想听什么?”
一场暴雨来得猛烈,打在车窗上的雨点子少说也有硬币大小。
江辞云低哑的声音和外头的雨声互相抵触着。
我瞥他一眼:“想听什么?你觉得我想听什么?江辞云,你什么时候去学的俄语,你和米苏真的只是合作伙伴这么简单?还有怎么会那么巧,她在吃饭,小流氓也正好就找上门了?”
“俄语认识你之前就学了,一直没机会用所以你不清楚。米苏……她撒疯,不用理。”江辞云只丢我这么一句。
可我的心更乱了,他们的俄语说的是什么鬼我一句也听不明白,急也没用,急也没人会告诉我什么情况。
许牧深的话突然一次次在我耳边闪过,他说趁着江辞云还没有离谱的行为……
是的,守住婚姻本来就不是件容易的事。有些人以前很相爱,但后来却腻了。一旦腻了,就什么都没了。
我无法去判江辞云‘死刑’,因为我根本就没证据,再说他的心思有时候也喜欢闷在心里。
很多人也会藏心事,但和江辞云的性质却不一样,人家说话分能说的和不能说的,能说的就说,不能说的就憋着。可江辞云不是这样,他只分愿意说的,和不愿意说的。
因为他总是很坦白,但……不愿意说的一样只字不提,就比如和林超的细节,我问过很多次他都没说,后来还是许牧深告诉了我。
到家后,沈茵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江辞云去洗澡,我就把沈茵拖到一边,聊了一会后我把今天发生的事情通通告诉了沈茵。
她悲怆地冲我笑:“抓紧他。像老江这样的男人,多的是人想要挖墙脚。你防不了别人挖,但你可以守着。别和我似的。”
“今天严靳和你说什么了没?”我听着她话里有话似的,于是就问得小心。
她点头:“说了。严王八蛋说把爱情给了我,把婚姻给了她。他说,可能他一直不会喜欢他媳妇,但要是哪天她媳妇想离开了,他不管多难都要来追我。就算那个时候我已经结婚了也要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