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也怪我。”我说
江辞云深叹口气:“不怪你,该来得总要来。老子人生的大坎好像要来了!”
江辞云的许多感观都会比我敏感,我所能想到的事,他一定比我想得更透彻,既然这样,我也不愿在担忧那么多了,如是他说的,该来的总会来。
黎明来的时候孩子的哭声遥遥传来,我从他怀里抽离,轻声说:“差不多是饿了。”
他跟着我上楼,我喂孩子喝奶粉,他换西装和衬衫。
衣服我都熨过了,他已经很少穿那么正式,平常大多时候他并不喜欢带领带。
商临是七点多回来的,他抱走了猫说要回家一趟,临走时还和江辞云说,他会准时到。原本我也想跟着去,可是江辞云说让我去自己公司看看,他开车把我送到公司,照顾孩子的保姆也被江辞云叫到了我的办公室。
和我交接的人是原本云深团队的一个资深运营,我顿觉自己以前那么拼命工作真是傻得很,因为我的努力还不及人家半路接手的强。
“你真是人才。”我不可置信地看着公司最近的业务进出单。
那人笑笑:“江总更厉害。”
没错,就算商临耍什么诡计又怎么样,哪怕有一天江辞云一无所有,他还是可以重新爬起来。
我无心工作,坐在保姆身边和她唠嗑,她夸江辞云夸上了天,我也跟着笑。
敲门声突然在耳边划过,许牧深敲门后直接推门进来,完全不符合他以往的彬彬有礼。
他的眼神特别执拗,让我有点害怕。
“牧深,你怎么来了?”我站起来。
许牧深好半天才说:“我到现在才发现自己是个大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