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的事,把他逼到极限他什么都干得出来。”
这我清楚,但现在的他我觉得不可能。
“他变了,不是以前一无所有的小流氓了,他会克制的。”我说。
许牧深摇头:“每个人的克制都有底线,过了线,很容易失去理智。”
这句话像在说他自己,又像在说江辞云,我分辨不出来。
“意思是……”我皱了下眉头:“牧深,你觉得最坏的结果会是什么?”
相比之下,我更在意这个?比如,他会疯到弄出人命吗?
许牧深沉默了一会:“狗急了还会跳墙,别说是辞云这种人。”
“该不会……”我不敢说下去了,许牧深的话多少提醒了我,商临挑这个时间出现,可能不是真的要让江辞云一无所有,他在激发他,激发出江辞云骨子里最初的报复心和阴柔气。要真是这样,可能到最后,毁掉江辞云的不是商临,是他自己。
我嗖得一下从椅子上窜起来说:“牧深,算我求你,这种时候不要和江辞云置气,他嘴上不说,要是你也离开他了,对他来说绝对是打击。”
许牧深忽然拉住我的手腕,妥协般对我说:“我答应就是了。你也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我心惊了几秒:“什,什么事啊?”
“开车送我回去,我现在不想躺在你们的床上。”许牧深是笑着说的,可听着很刺耳。
在感情里,许牧深对我的感情虽然让我觉得莫名,可我却无法否定它的存在,许牧深就是一个这样美好的男人,克制自己,成全着我和江辞云,从开始到现在,他只是帮助我,引导我,常常还会因为担心我难过而拉近我和江辞云的距离,他从没伤害过我,爱的很单纯,甚至是傻。
而我这会却必须恶心地让他不要和江辞云闹矛盾,对他而言是挺残酷的事,可我真的无从选择。
“好,我送你。”我说。
许牧深没伤筋动骨,血管瘤意外破了才把画面弄得吓人。我扶着他下楼,商临也在,他似乎有点意外的眯起了眼睛,没想到许牧深竟然不上当吧。
“辞云,我送他回去。”我说。
“我送吧。”江辞云说。
“你要和女儿这变态待一块?还是我送。”我丢出来一句。
“开车注意安全。”
商临对我说:“回来的时候能买点牛肉吗?我想吃。”
我愤恨地白他一眼,不想搭理。
车子四平八稳地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