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牧深自己似乎也吓到了,眼神很惊慌。→八→八→读→书,.↓.o≥我刚从地上爬起来,身子被一拎,压在沙发上,许牧深的手臂圈住我。
我瞪大眼睛盯着他,觉得他的眼神让我感觉陌生了很多,之前他身上的衣服都是血,所以后来医生给他换了江辞云的衬衫。
衬衫上有我最熟悉不过的气味,许牧深手臂上那个血管瘤的小伤口应该再度崩开了,起初衬衫上的一个小红点,渐渐地蕴开一朵小花,花瓣展开,越开越大,血腥气很快掩盖了衬衫本来的味道。
“你这是干嘛,又流血了你没看见?”我昂起头,可他的手臂稳稳地撑在沙发边缘,没有让开的意思。
“你流血了!这玩意要是不扎,会一直流下去,不会自己愈合的!”我冲他吼。
许牧深皱着眉头,不说话。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我说的,感觉像是出神的厉害。
“许……”
我没想到自己会第二次被他的嘴唇给堵住,他的手腕被按在沙发椅背上,他和上次一样,完全没有经验地吻着我,我只感觉整个嘴都被什么东西翻搅起来。
一个最不可能伤害我的人,因为商临的出现伤害了我两次。
我呜呜的发出声音,他不理我,我哭了,眼泪流下来不仅仅是觉得委屈,更是因为想到江辞云很久之前就对我说过的那句,老子不许别的男人碰你。
可我现在,被他过命的兄弟给吻着,虽说我不是个小女孩了,不至于被人吻一下就去死,可我真的受不了是许牧深对我这样。
他是多么温柔的男人,很长一段时间我都觉得像他这种能抵挡住外界诱惑的男人越来越少,江辞云还说过许牧深适合常伴青灯古佛,更别说他真的信佛。
我疯了似的扭着,心痛和失望的一塌糊涂。
好不容易他终于喘着粗气不再吻我,我看见他的眼神很慌,他的底线在我要从他家离开并且说了那样一番话后崩塌了。
我愤怒地看着他,这三人的错综复杂里,许牧深的感情根本就不关我的事,说白了,我觉得很莫名其妙。
手快速一扬,我要打他,他接住了我的手腕,淡淡地说:“对不起。我不该这样,可我忍不住了。”
我手上的力量松懈下来,以为他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更以为那声对不起是出于忏悔。
可我还是理解错了。
撕拉一声,我上衣的几颗纽扣跳下来好几颗,我忙用手捂住胸口,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