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
我以为商临会快乐的,可他唇边没有一丝笑意,他似乎并不快乐,因为江辞云竟然没有和他争。
于是,商临的魔爪终于伸向了我。
那是隔天的事。
我还住在酒店,江辞云说这几天有点公司业务要交接经常往外跑,他不交代清楚自己的行程,我怕他烦我,所以也就没问。
大概是晚上十点的时候总台打电话说有人找,我问是谁,前台小姐说他说他叫许牧深。我们酒店有保密协议的,没透露房间号,您是见还是不见。
“我下来。”许牧深和我虽然发生了不愉快,可知道他进云深可能是为了想帮江辞云之后,我没有理由对那些事再耿耿于怀,更别说抬头不见还低头见。
可我抱着孩子下到总台后,没看见人,前台小姐说他在停车场等了。我点头说了声谢谢就出了门,往酒店后面的停车场走,可还没到停车场,一辆车就突然横在我面前,下来几个人直接把我和孩子弄进俩面包车里。我吓坏了,我一个人没事,关键还有孩子呢。
不知道他们在手帕上涂了什么,往我脸上一糊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挺破烂得房子里,房子肯定有点年头了,墙壁上的墙皮都在往外翘。
“真能睡。你女儿拉了十几次屎尿,喝了七次奶粉你才醒。”我听见商临的声音,然后他走向我,我才看见了他的人。
他手里提着一盒饭,一只手抱着小彦,我如鞭在喉,突然觉得说不出什么话来。
不知道一个多月的孩子到底有没有听觉,在我说话的一瞬间,她哇一声哭出来。
我连滚带爬向商临扑去:“把孩子给我。”
他太高了,我又不敢伤到孩子所以没硬夺。商临慢慢地说:“不老实,我就摔死她。”
我不敢动了,还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你刚说什么,你说要摔,摔死小彦。”
“你要不听话,我就会。弟妹,我是个时间有限的人。”商临慢慢地说。
“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时间有限?”
商临把手上的盒饭往我身上一丢,抱着小彦坐在床边,轻轻摸着她的脸说:“你问过我,为什么八年不回家。”
我不说话,一瞬不瞬看着他。
商临低着头,啪塔一下竟然掉下眼泪来:“我有病,不知道哪天就到晚期了,原本就打算安静死外面得了。你和辞云的事情我都清楚,我就看着,看着他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