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颖盯着我,手指在我嘴唇上轻轻滑动,她有些不好意思地问我:“江辞云,你和我分开的时候,想我吗?”
“想你。”我沙哑地说。
“有多想?”
和我想的一样,她会问这个。
我并没有很快回答,望着她期许的眼神笑了笑。
女人多半会这样吧,乐此不疲地会问爱人许多问题,哪怕这些问题和年纪并不相符。
“很想。”我最终还是用特别认真的语气回答她。
“那……说说看。”她不再看我,当我们的关系日渐走向缓和时,所有的过往注定会像是剥洋葱似的全部剥开。
我冲着她微微点头,慢慢说道:“最开始那几天是最难熬的。好几次都差点没有忍住,想冲到你那把你绑回来算了。我想你肯定又变成爱哭鬼了,你那么爱我,一定会难受得要命。我也想孩子,以前半夜她闹腾……”我的眼睛有些发涩,一股湿润的感觉突然滑上眼眶,润滑着我的眼睛。调了调呼吸,我又说:“以前她半夜闹腾,我习惯爬起来抱她,拉屎把尿这些事突然间都不用做了,哭声也没了……真他妈静透了。”
唐颖不说话了,没化眉笔的两条眉毛像是毛毛虫似的互相靠近,她的眉心拱起一个小包,我看笑了,用手指头抠抠她的胳肢窝,她差点就从我怀里跳出去。
我忙收紧胳膊,生怕这女人离开这个和谐温暖的怀抱。
我娓娓道来,把三年来自己的心境转变一五一十地全说给她听。
起码有一个月的时间都让我很痛苦,后来心情慢慢平静了,严靳秦风许牧深私下都会偷偷找我喝酒,但他们不上我这来,每次见面也都在很隐秘的地方,再我最孤单寂寞的日子里所幸还有朋友。还是有许多人眼中的狐朋狗友。可就是这样一群人打也打不散,骂也骂不走,没事不常联系,有事了他们早就站在了我身后。
时间就这么一天天过去。
日记本换了好几本,阿深画的唐颖时不时会通过快件送到我家里头来。
这么多朋友里头,老子最对不起的就是许牧深。他的执念太可怕了,可贵的是,他明事理讲义气,没有因为唐颖而把我们之间的情分真的给扼杀了。
“是你叫老子说的。怎么?不想听了?”我故作生气地问她。
她捧起我的脸,轻声说:“江辞云,对不起。”
“怎么反倒和我说对不起?啊?”我一愣,不可思议地盯着她。
“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