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景年的住址位于市中心。
这是一套复式公寓，一进门放眼看去，便能感觉到处处都很精致。
唯一奇怪的是，这里像从未有人住过似的，没有留下多少生活的痕迹，简洁得不像话。
黎明找了个地方坐下，把通话记录递到鹤景年的面前。
“这个就是那个人的号码。”
鹤景年接过手机，“他说了什么？”
黎明想了想，“忘了，一堆废话。”
“我查查。”
鹤景年坐下后，打开了放在桌上的电脑。
他的神情专注，垂着眼眸。
指尖在键盘上跳动，屏幕上的光映着他的面容，仿佛镀了一层滤镜。
这就是男人专注的样子吗？！
黎明挪了挪自己的位置，往鹤景年的方向靠近了一点。
系统：“宿主偷看是不好的。”
“这种事情怎么能叫偷看，这是光明正大的看！”
黎明义正辞严，“他都是我罩着的人了，我靠近一点有问题吗？”
系统：“……”
当我没说。
鹤景年感觉到黎明的靠近，抿了抿唇，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只是，当察觉到黎明已经挨到了他的边上，两个人几乎是挨在一起，都能听到呼吸声就在耳边的时候。
他的手指带着微微颤抖。
黎明已经挨到了鹤景年的边上，总觉得这个位置也不太合适，看久了对自己的脊椎有点负担。
她看了看屏幕，又看了看鹤景年。
大抵是目光过于炽热，鹤景年也始终没办法当不知道。
“嗯？”他的语气冷淡，“怎么？”
“介意我靠近点吗？”黎明问。
“什么？”鹤景年一愣。
很快，他就懂了。
黎明站起身来，利落地跳到了沙发的对面。
她的两手抵在沙发旁，俯下身来。
“你继续。”
鹤景年：“……”
这是被壁咚了？
我有点慌。
……
鹤景年的手指有些僵硬，速度放慢了许多，还频频出错。
他能清晰感觉到身后黎明的存在。
哪怕她跟自己没有任何的肢体接触，浅浅的呼吸声，近在耳畔的嗓音。
都足以造成干扰。
黎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