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哎,这夏老二做的到底是啥事儿啊!”
“就是,这老李头的耕牛,可给咱村做了不少贡献勒!就是,我家还等着靠着耕牛耕田的,如今没了耕牛,难道真的要靠手挖不成!”
“说的也是,这人都快被雷死了!”
村里人,觉得新奇的少,抱怨的更多。
“这夏老二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这事情一发生,人就跑的没影儿了!这也太不负责任了。”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咱去找老夏头,反正是他儿子,子债父偿,他们老夏家的人,谁也跑不了!”
大伙儿将事情,全算在了老夏家的人头上。
有人瞧见夏七七,赶忙冲夏七七道:“七七丫头,你们四房分出去了!老李头家应该不会找你们家,你们家事莫管这事儿!”
夏七七自然点头,这不是她家的事儿,她自然不会赶着趟子上去。
不过,这话她得和她爹说道,说道。
万一她爹人傻,被老太婆和老爷子忽悠着认下了这事儿,怕是就麻烦了了!
“阿九,咱去福根家瞅瞅去!”夏七七道。
两个人又是一番不停歇的赶路,总算到了福根家。
村里人都去看外头的耕牛了,福根家的人,反倒少一些。
夏七七和陆九去的时候,夏老爷子带着三房一家,再就是夏多福和夏多贵在外头等着。
老李头家里人,一个个恶狠狠的样子,盯着老夏家的所有人。
张氏刚进院子不久,张着嘴,就冲夏老爷子大声嚷嚷,“爹,不得了了,我娘不愿意出钱!她说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这话,一字不漏的落在老李头家里人耳朵里。
他们对老夏家的人,怨恨更是达到前所未有的程度。
“老夏家的,你们莫要欺人太甚!耕牛是你们夏老二给撑死的吧?我爹是被你们气病了?你们还想赖账?”
老李家大儿子李阿大气呼呼的说了一句。
夏老爷子冲张氏吼了一句,“闭嘴!你娘一个婆娘家,她知道啥?这钱我说出,那就是出,谁说都没用!”
吼完张氏,夏老爷子才冲李阿大道:“阿大,你莫听老二媳妇胡说!这件事儿,是我们老夏家的人做的,那就是我们老夏家的人负责!我们不会逃避的!”
李阿大还是一副生气的样子,“好听的话谁都会说,可真正到了付钱的时候,谁都会推脱了!你们老夏家的人,今儿必须将我爹的诊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