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君南栎那遮遮掩掩的表情,回忆一旦开始就止不住,她把前一日发生的事情完完整整地回忆了一遍。
最后她的脑海里全部都是陆韶月嚣张跋扈踢自己的样子,她觉得自己的爪子又隐隐发腾了,赶紧举起来给自己吹吹舔舔。
“你知道吗?陆韶月的幻术解了。”
白泽一惊,他虽然有时走在街上会听到街坊邻居谈论陆韶月,但是他并不关心那个会来事的人,自然也不会去问别人具体发生了什么,花蕊一提起他稍微有些印象,他试探性地发问,“我确实有听人提起过相府千金面容大变,但这种传闻多半不可信不是吗?”
“我昨天在府上看到她了。”花蕊咬了咬牙,白泽连自己不是普通狐狸的事都知道了,其他事儿也不需要藏着瞒着了,虽然再次提起她还是觉得难受,她从小到大就没受过这样的轻视。
白泽又是一惊,他之前也从别人口中听说了陆寒烟在朝上大放厥词要和国师府势不两立,那天陆寒烟说得这么决绝,现在派女儿过来又是什么意思,饶是他聪慧过人,面对这样的操作,他也看不懂了。
本着不懂就要问的原则,他抿唇皱眉开始发问,“她来这里做什么?而且你的幻术虽是暂时的,但是自然解除也不是这两天吧。我可不觉得我的降火药有奇效。”
花蕊摇了摇脑袋,趴在被褥上滚了一圈把自己严严实实地裹上,“我不知道,但是我听见她在和君南栎道谢。我能够想到的可以向君南栎道谢的理由只有她容颜恢复一事了。”
“你的意思是你怀疑陆韶月恢复容颜是因为南栎请了别人给她医治?”白泽的眉头拧作一块,都快赶上街上卖的麻花了。
尽管花蕊不想这么猜忌君南栎,但是目前为止这是最好的解释了,就是君南栎心软了,所以才会找人救助陆韶月,不然不知道这是幻术的人根本不可能找到会解幻术的帮忙。
君南栎的“罪名”基本坐实了,花蕊越想越烦,埋头躲进被褥里不想见人。
白泽隔着被褥捏了捏花蕊的背脊,这件事说起来还挺麻烦的,但是就他对南栎的认识,这人根本不会做这样的事,他帮谁都不会帮陆韶月,只是现在说这些话不知道小花能不能听进去了。
他想着鱼白带自己来的时候就说主子说了小花有心结要解,看来应该就是觉得是南栎帮了陆韶月,所以不开心了,也可以简单一点说,就是吃醋了。
“我觉得你想得未必是真,或许南栎未曾同你提起过,他现在和陆家是处在一种何等紧张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