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南栎再进来时看到的便只有一屋的狼藉和愣在地上的小花,他心里着急,没把那些东西放在心里,只一把抱起小花问道:“发生了何事?你有没有受伤?”
小花生怕那是什么毒药,一时间吓得眼睛里泪蒙蒙,声音也抖了起来:“桌子上那药丸是什么药啊?是...是毒药吗?”君南栎想了想,觉得应当是幻灵丹,就将白泽又叫了过来。
白泽得知小花不小心吞了幻灵丹,并没有放在心上,摆了摆手道:“无碍的,幻灵丹不是什么毒药,只是可能会损失些你的灵气罢了。”小花这才放下心来,君南栎也终于沉静下来,问起了事情的始末。
“所以你见到那侍女撒药时就扑了过去,这才把桌子上的东西打翻了?”君南栎问道。
小花点点头,道:“她撒药时就背对着我,我只能看见她的手和动作,扑到她时因为吃了药就有些吓住了,她也没回头看我,站起来就跑了...”
君南栎面色煞冷,还好小花无事,不然那侍女必定死无葬身之地,看到小花有些自责的样子,他又放软了声调道:“只要你没伤到就好,看不看得到她的脸又有何妨,终究在这府里没有我找不出来的人。”
小花放下心来,想起什么了又感叹道:“这侍女胆子真是不小啊,鱼白刚赶出去一批人她就开始动起手脚了。”君南栎闻言看了一眼站在身边的鱼白,道:“看来鱼白的功夫还是不太到家,下去领罚吧。”
鱼白心知自己失了职,垂头丧气地出去领罚了,小花抱歉极了,却也不敢帮鱼白求情,毕竟君南栎这个人肚量极小,说不定自己前脚刚求完情后脚鱼白挨得罚更重。
半晌后,挨完了板子的鱼白一瘸一拐地进来复命了,君南栎也终于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站起身来要去揪出那个胆大包天的侍女。
方才小花说起那个侍女时提到她的手上似乎有个黑斑,君南栎叮嘱了鱼白,将手上有黑斑的侍女带了过来。小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听鱼白说国师有事寻她便去了,谁知道一进门就被鱼白按住跪了下来。
君南栎的脸色极其不好看,他看着那个跪下来发着抖的侍女,冷声问道:“你可知道为啥带你来这里?”小芳发着抖故作镇定道:“奴婢不知,但国师似乎觉得奴婢做了些什么不好的事情,奴婢敢对天发誓没有对不起国师府。”
白泽总是喜欢搅浑水,立马就开口道:“你倒是装的一副清风明月的样子,方才下毒时小花可是看到你手上的斑了!”小芳心里一惊,声音里也带了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