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不同于君南栎,没怎么见过小花这般模样,被她的话说得发了愣,直到小花开口催促道:“别发愣了,天就快亮了。”白泽这才又跟了过去,只见小花把那几位大臣的信拿了出来,却将四皇子的证物原模原样又放了回去,有些好奇道:“怎么?不拿四皇子违逆的证据吗?”
小花点点头道:“这种时候,还是只把人救出来就好,万一牵扯太多,只会有更多的意外情况。”白泽想了想觉得也是,这便和小花一同上了马车,去往了皇宫。
大牢内,君南栎彻夜未眠,天快亮时,那个一直黑着脸的狱卒突然出现在他面前,低声道:“将军让鄙人告诉国师,上朝之时要高声说自己在宫外也有证据,请求皇上一观。”君南栎眸子一闪,知道这一定是白泽奔走的结果了,便微微颔了首。
那狱卒见他听见了就转身离开了,心里倒有些诧异,总听别人说这国师不同朝内任何人交好,因此他被押进来时自己才觉得他没什么后招可出,谁成想,竟和自己昔日的将军交情不浅,看来还是不能小瞧了。
君南栎微微提着的一颗心这才放了下来,看着小窗里夜色正深沉的窄小天空,他终于阖上了眼睛,睡会吧,不睡会怎么应对明日的腥风血雨?
天刚一蒙蒙亮,那狱卒就又来了,这一次他的态度比送君南栎进来时要恭敬许多。君南栎是第一次这么狼狈,虽然衣服头发都不怎么乱,但脚上的脚镣沉的要命,不知道的当真该以为自己是个什么卖国奴了。
朝上的众人们也都敛着心里翻涌的情绪,今天这出戏可不小,昨夜和君南栎交好的白泽基本上敲遍了大半大臣家门的事情并不是秘密,而据大家所知似乎是没人开门的。给白泽开门的将军和皇上也深深浅浅地斗了快大半辈子了,深知皇帝私下查人的本事,倒是把自己府里藏得极好,迎来送往的人是谁皇上从来都没摸准过。
时辰一到,大太监的嗓音一抬,没说完的正说话的都把话憋进了嗓子眼里,低了头候着那皇帝的到来。皇上今日心情不错,悠悠闲闲地走上龙椅,听着其他的朝臣汇报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心里却一直在期待君南栎被参的时刻。
终于,四皇子迈步上前道:“父皇,儿臣有本要参。”
皇上笑道:“说罢,有何要事?”
四皇子嘴角扯出一个笑,却只有站在高处的皇上和太监看的见,他开口道:“儿臣要参国师君南栎通敌叛国,与他国共谋我国之领土!”
皇上缓缓坐正,装出一副初次听说的模样道:“哦?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