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昊走到宫门口,清晨的冷气已经散去了,阳光洒下来让他的身体变得暖了些,但心还是很冷。宫门的侍卫们都低着头不敢看他,楚天昊总是这样,每次被皇上留下来再出来时就会一脸伤,眼神也阴翳极了,若是偷偷看他被他发现就会被责罚得极惨。
皇上不是不知道楚天昊私下的作为,他一直都不是一个温和的人,说起来倒是和皇上像了八分,这样暴虐多疑的性情哪里适合做皇帝,偏偏这个国家总是逃不过这样的命运。
楚天昊知道这些人心里都在想什么,但是他不在意,他想起了早朝时君南栎的那个侍女。真是奇怪啊,明明母妃的母族都死了个干净,怎么会出现这样一个和母妃眉眼都这般相似的女子呢?楚天昊留意到小花上殿时皇上的眼神也变了几变,应当也是想起那个温柔到懦弱的女子了吧,那个脆弱的深爱他的却被他亲手杀死的女子。
楚天昊握了握拳,无论如何都要把这个女子抢到手,杀了君南栎也没关系。
君南栎一回府就回了趟密室,把楚天昊的罪证又藏了起来,心里却想着日后不得不多防备一下楚天昊了,对他罪证的搜集可能也得多一些,不然他总是这样背后出招,自己也不能每一次都全身而退。
白泽想的却是要怎么答谢威武将军和其他那些大臣才好,虽然威武将军的往来不被皇上所注意,但别的大臣宅邸和国师府都被皇上的眼线盯得极紧,就这样贸然地上前答谢反倒会给那些大臣招来祸事。
小花却说道:“若是这般不如直接正大光明地设宴款待好了,反正君南栎的生辰快到了,就借此机会在府里设宴,讲那些人请来,私下里再用什么法子答谢一番好了。”
君南栎此时也从密室走了上来,脸色有些黑道:“为什么,你们在密室里杀了人不处理了呢?搞得密室都脏兮兮的,还有一股腐烂的味道....”
小花讨好地笑了笑道:“那个侍女在我们找罪证时突然出现了,我们吓了一跳就动了手,随后又顾着去宫里,也不敢让别人进去,就放在那里忘记了。”
白泽看了一眼小花,无奈道:“哪里是我们吓了一跳动了手,明明是我吓了一跳而你动了手吧?平日里看着傻傻呼呼的,该下手的时候倒是一点都不犹豫。”
君南栎扶了扶额,只得自己苦巴巴地带着鱼白进去善后了,说起来他的作用似乎一直都是这般,这两人做事,自己善后。
楚天昊府里,大家都颤颤巍巍地不敢上前,只有楚天昊的乳娘陪在一旁,低声劝导道:“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