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的,若是你什么时候厌倦了君南栎,不如就来我府上吧。”
四皇子起身往出走,鸩鸩便跟在后面送他。四皇子留意到这个侍女,便开口道:“你似乎有些不同,是有何事想要问我吗?”鸩鸩缓了缓,便开口道:“只是好奇为何你们都喜欢花蕊,方才突兀了,殿下见谅。”
四皇子瞥他一眼,道:“我们?看来你是对君南栎芳心暗许啊,为何喜欢花蕊?我大概是因为皮相,她长得像我一个故人,君南栎应当是因为她的品性吧,她可不会像你这般背地里来打探这种事情,和我们比起来,她都堂堂正正地多。”
鸩鸩被这答案羞辱了,有些生气却又不能发泄,只憋了进去,四皇子临上马车前又说道:“花蕊从小被她师父养的极好,对别人都只是抱有善意,后面才会随着别的事情而改变看法。但你,似乎是从什么不大见的人的地方出来的,一见人都是防备,只会把人把最坏的地方猜,你这样的人只会让人觉得疲惫罢了,再深些,还会让人觉得厌倦。”
说罢,四皇子就走了。鸩鸩叹于四皇子识人的准确性,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自己的身世难道就能由自己决定吗?她也可以让别人快乐让别人放松,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只有小花能做得到?鸩鸩在心里嘲了嘲,转身回了国师府。
第二天午饭后,君南栎和白泽一同回来了。小花见他们二人心情都极好的样子便揪了他们下棋,小花棋品一向不佳,下棋也是君南栎教的,但学的并不大好,后期悔棋悔得君南栎都有些恼火。恰巧今日心情不错,三个人便呆在亭子里一同下棋。
鱼白一向和小花关系好,也被小花揪了过来,站在一旁当记分的人,三个人打打闹闹地正开心,小花突然就留意到鸩鸩站在不远处,似乎看了他们许久了。小花于是拉了君南栎道:“鸩鸩说自己是你的故人,有些事情好像也放不下,你去和她谈谈吧,让我和白泽好好下一局。”
君南栎这才发觉到鸩鸩,便起了身走到了鸩鸩的面前,道:“你似乎一直都想说些什么,现在可以说了。”鸩鸩抬起头,眼里都是泪水,道:“少爷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那个被你捡回来的,没有名字的乞儿,鸩鸩这个名字也是少爷您给我的。”
君南栎这才知道她的心结在何处,便道:“我知道是你,不然也不会在你说想要进府的时候就点头允了,正是因为认出你了才让你进府的。”鸩鸩没想到小花说的竟然都对了,当下就喊道:“怎么可能?少爷你说过要照顾我的,莫非就只是让我当一个侍女吗?少爷你从前不喜欢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