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些小故事,公子不也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事情里吗?”
白泽没想到鸩鸩一条一条得都说了出来,心里不由得有些愧疚,这便低声道了句:“抱歉,是我太自以为是了,还以为带她来这里就能帮到她。”
鸩鸩摇摇头,道:“公子是在帮她不假,只是公子自己也放不下,留着她在这里也只是徒添烦恼,还是让她自己去静静心吧,去她自己熟悉的地方。”
白泽只好点了头,顿了好一会才问道:“那你呢?你要去找小花吗?”鸩鸩抿唇一笑,道:“我答应小花要照顾辛夷的,小花这一去大概也没什么能与我相见的机会了。我就按当初答应她的一般陪在辛夷旁边便好。”
白泽又突然想起什么一般,道:“我没记错的话,你也到了该配人的年龄了吧?你和鱼白?”鸩鸩一反刚才的冷静,羞红了脸道:“公子说什么呢?”
白泽的心情也稍微好了些,竟然调笑道:“有什么可害羞的?等过一段时间我就让你带着辛夷回京城一趟,她看看川穹,你就和鱼白好好聚一聚。实在不行让义父帮你们办一场喜事也是可以的,老人家最喜欢搞这些了。”
鸩鸩一张脸通红,却没法否认,只好跺了跺脚转身离开了。白泽这才收敛了笑容去了紫若房里,紫若已是把自己关了好些天了,无论如何还是得让她心情好起来才是。
紫若的房里暗如黑夜,她把所有的门窗都关的紧紧的,白泽一走进去就开玩笑道:“师姐还是和从前一样,一生气就要待在黑乎乎的地方,不觉得害怕吗?”
紫若头蒙在被子里不说话,白泽这才叹了口气,道:“师姐,师兄的事情你不是早已经放下了吗?为何现在又这般难过?”紫若怒得扔了枕头过来,道:“什么叫早都放下了,我怎么能放下他?只是他太没良心了,我实在是...”
白泽走去坐到脚榻上,道:“那日师姐应当是听出来了吧,师兄对师姐只是有过好感,其余的时候都把你当作我一般的照料,我也能理解他为何就这么走了。就好比前段时间师姐一听到师父真正的死因的反应一般,师兄对华山的感情也是那般的。若是师兄就抛下了过往的一切留在药王谷,师姐莫非就觉得他是个有情有义之人了吗?”
紫若把自己埋得更深了些,声音也发着闷,却不回答白泽的问题,只问道:“你可找到小花的踪迹了?”白泽嗯了一声,道:“她应当是回华山了吧,师姐这是觉得愧疚了?”
紫若烦恼地打了个滚,道:“其实我是不该凶她的,和她一点关系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