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裤裆已经湿了,正在往下滴水。他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命运,已经吓的失禁了。
门又开了,进来了几个下人,抬了张长桌子,摆到于善前面,一溜放上十个碗,每个碗里都倒上了酒,弄好之后,下人们退下。
“殿下,可以开始了吗?”韩平问杨广。
“开始吧。”杨广好象已经等不及了。
韩平领命,回头一挥手,韩安谢成放下手中家伙一起上前三两下把于善的衣服扒了个精光。这时于善好象要溺死般挣扎的从喉咙里吐出几个字来:“殿下,饶了我的家人。”
杨广不耐烦的道:“死到临头还这么多事,我把你凌迟了之后,偏要把你家人都杀光,看谁还敢背叛我。”他说完,眼神如鹰隼般锐利,从众人的脸上扫过。武安福心突突的跳着,直感觉双腿发软,好象那个要受刑的不是于善,而是自己一样。于善听了这话,牙关打颤,猛的一张嘴,韩平看得真切,上前一步,把团破布塞进他的嘴中,口中道:“想要自杀?没那么容易。”于善额头青筋暴起,喉咙里咕噜一声,竟然昏死过去了。
韩顺拎起醋桶站到于善三步开外,一扬手一桶的醋兜头倒在于善身上。这一刺激,于善又悠悠的醒了过来。他刚醒,韩平走上一步一掌打在于善胸口上。几乎在同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韩安的盘子里拿起把尖刀贴在于善胸口在**处一旋,就把于善左边**旋了下来。他刀尖一挑,将那肉块扎起,向天上一甩道:“谢天!”
殿上众人目光不由自主的都随着肉块向上,直到顶点才又落下。那肉块轻轻落到地上,好象落在每个人的心头一样,沉甸甸的让人无法承受。
肉块落下,于善的哀号闷在喉咙里,两只腿抖得如筛糠一般,杨广看得脸上露出笑容。武安福本来在想传闻里说杨广荒淫无道残暴凶狠只怕都是胡诌,觉得他心思机敏精明练达,此刻却觉得他的笑容里充满了扭曲的快感。真不知道他是如何用欣赏的眼神观赏着这一幕血腥,难道他把这残酷的刑罚当做一场行为艺术?否则怎么能如此享受这残忍,又怎么能那么快的把大好江山断送了呢。
第二刀又来了,韩平换了把刀,如第一刀一样的旋掉于善右边**,用刀扎起。这回甩到了地上,叫道:“谢地。”接着依然换刀,第三刀割在两乳正中的地方,这一刀使的轻巧,正好割下铜钱般大小,这三刀下去血流的并不多,只是有些血珠渗出。武安福知道刚才那一桶凉醋和那胸口的一掌都是为了抑制人体的血液循环,这两下刺激之后,人的心脏已经缩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