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众人都知道他是个草包,也不去搭理他。这些义军头领当中,最有名的自然是长白山的王薄,他为人精明警醒,手段毒辣,为众人所推崇,大小主意都由他来定夺。
“我看此事有诈。”王薄低声道,“武安福这几年来行军打仗未尝败绩,并不是个昏庸无能的家伙,咱们还要小心行事才好。”
“王薄,你不是怕了他吧?”格谦不屑的道,“明明他的军队都开拔出去征粮了,若不趁这个机会吧武安福杀了,等他征来粮食,熬到秋天雾气散去,沼泽干涸,咱们可就无处可逃了。”
王薄沉声道:“我早年就认识武安福,这个人有些本事,若是小看了他,一定会吃亏的。”
孙宣雅平素和格谦较好,常常觊觎王薄的领袖地位,此时一听,不无揶揄的道:“原来是吃过武安福的亏啊,难怪畏首畏尾的,你若是不敢去,我和格谦自去就是了。”
王薄也不生气,道:“我没说不去,不过要从长记忆。我看,咱们如此如此,当有不败之算。”王薄说了个计划,众人听了,齐声叫好。商量完毕,沼泽之中的义军就开始行动起来,本来三个一伙五个一群的义军慢慢聚集在一起,很快凑了三万多人的部队。
此事的海州城里,武安福正悠闲的和李靖喝着小酒,桌上几样的小菜,外面飘扬着毛毛细雨。
“两天了,还没有动静。”武安福淡淡的道。
“他们很沉得住气啊。”李靖道。
“听说他们的头领王薄很有些本领,我倒想看看他是个什么样的人物。”武安福总觉得这个名字似乎听过,却想不起来了,他来到这个年代之后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是在无法一一记住。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场雨过后,就该有结果了。”李靖说道。窗外的雨淅淅沥沥,洒落的漫天都是,把海州城裹在其中。
小雨过后,月朗星稀,预示着明天将会是个好天气,雨后泥土的芳香,散发在夜色之中,给这个宁静的夜晚,增添了不少浪漫的气息。
鸟儿酣睡,不见白日里叽叽喳喳的吵闹声,数声鸣蝉,时有时无,海州城北那松软的泥土小路上,静悄悄的来了一队人马,所有的人都腰插短刀,手持长短兵器,草鞋踏在路上,不发出一点的声音来。
这队人马来到海州城外,向城门望去。紧闭的城门如同黑夜中圆睁的一只眼睛,分外的狰狞。
“格谦,你说城里真的有埋伏吗?”孙宣雅问一旁的格谦道。
“我看没有,王薄那小子太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