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以后,兵部的一份公文送到了武安福的案头,无非是夸奖了一番武安福的功勋后才提到真正要武安福做的事情---交兵。上面说河北的窦建德最近势力壮大,在幽云一带纵横,北平府的罗成几次作战都占不到便宜,请武安福带兵北上,和罗成南北夹击,攻打窦建德军。至于济南府士兵不足,所以调拨武安福的部下三万留在济南府归孟海公调遣。武安福冷冷的看完了公文,对使者嘿嘿一笑道:“这位大人,我想知道这是命令还是在跟我商量?”
使者傲慢的道:“兵部的意思说的很清楚,大人难道不明白吗?”他的态度桀骜,武安福却似没看到一般,只眨了眨眼睛道:“我身为堂堂的三品元帅,一切军队调动只听皇上的,兵部的人还没资格跟我说三道四,我倒想知道,这事情禀告皇上了吗?就算皇上不知道,裴矩,来护儿,宇文化及,苏威几位大人可知道吗?”
使者被武安福的一番话说的目瞪口呆,期期艾艾的半天道:“我只管送信,其他事情一概不知道。”
武安福一瞪眼睛:“你一个小小的使者,什么都不知道也敢在我面前放肆?来人啊,拉下去打二十军棍。”
这使者吓的魂飞魄散,没等分辨就被拉了下去,结结实实的挨了二十棍,屁股被打的开花,喊声凄厉,几乎昏死过去。
看着被抬上来的使者,武安福笑道:“你回去捎信给兵部尚书樊子盖,告诉他我武安福只听皇上的,他想缴我的兵,就亲自过来。我这里有一百棍等着他呢。”
使者哪敢多言,哭天喊地的被送出去,从山东回洛阳这一路的颠簸,够他的屁股受的。
使者这一去,半月不曾回来,而裴仁基裴元庆父子同归瓦岗的消息也传到了山东,武安福听了候君集带来的消息,长久不语。李靖一旁看了,试探道:“少帅似乎不太开心?”
武安福犹豫了半晌道:“黄天虎李成龙那边有消息吗?”
李靖道:“已经打探到李密两月前出现在雍丘,他们已经去查访了。”
武安福点点头,李密将是他的计划中重要的一环。本来对自己的实力没有信心而想要联合瓦岗山的武安福改变了主意。依靠别人总归不可靠,信别人不如信自己,自从感觉到瓦岗山的魏征等几人有别样的心思,武安福就认定只有把所有的强兵猛将都握在手中,才是最安全的做法。如今裴元庆的加入使得瓦岗山的实力大增,是作出一个抉择的时候了。兄弟朋友的确无价,可是在武安福的计划之中,这种感情只是绊脚石。他并不想亲手去摧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