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偷偷来看她的春秀说。苦难的日子里,凌厉的北风中,她常常在想:那日的刺客不知道是死是活呢?
寒窑的门吱尬一声被推开了。
“是春秀吗?”除了春秀,寻常很少有人会来到这废弃的寒窑里来。
“你就是柳银珠柳小姐吗?”背后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来。柳银珠被吓了一跳,回头一看,眼前站着个高大的男子,面貌英俊,剑眉星目,颇有英气,一身的白色锦袍。这些倒不叫柳银珠惊异,最让她震惊的是男子手中捧着一件红色的棉袄,柳银珠一眼就认出那上面的刺绣都是出自自己之手。
“你……你是那天的……那个人?”柳银珠心慌意乱的问道。
“我正是那日蒙姑娘赠衣相救的人。”来人正是薛仁贵,他看着眼前虽然落魄,依然干净秀丽的柳银珠姑娘,心不由自主的砰砰乱跳起来。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柳银珠看到薛仁贵眼神有些不对,心头也是小鹿乱撞一般,垂下头来,用细如蚊子的声音问。
“我自苏醒之后,知道有人在我昏迷中赠衣,便请我兄长帮忙查访,一来二去,就得知这衣裳是刘小姐你的,而你为了这以上的事情被父亲误会,赶出家门。我一听说此事,立刻就赶过来了。”薛仁贵道。
“那……”柳银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犹豫了半天,终于一伸手。
薛仁贵一愣,猛地恍然大悟,忙把手上的红棉袄递过去。柳银环接过来,看着洗的干干净净的棉袄,想起娘亲早死,爹爹一个人把自己拉扯大,如今却被赶出门来,眼泪控制不住,扑簌的落了下来。
“姑娘你莫要哭啊,我陪你回去和你爹爹解释,一定叫你重新回家。不但如此,我还要重重的报答你。”薛仁贵说完,觉得这话有点大,自己如今吃吴奈的喝吴奈的,虽说答应投靠武安福了,可是寸功没立,哪好意思再多花人家的钱了。因此说到一半,倒把后半截咽下去了。
柳银珠默默点点头,心中泛起的不但是回家的期盼,还有少女的一丝喜悦。
有吴奈出头,柳银珠回家一事简直是水到渠成----六道的北平大老板吴奈的势力和手腕可不是区区一个柳员外能够应付得了的。不但如此,柳银珠回家三天后,薛仁贵就在吴奈的软硬兼施和“胁迫”下请了媒婆去给柳家下聘书。柳员外糊里糊涂,只知道未来的女婿是吴大老板的好兄弟,满口答应下来。柳银珠虽然知道薛仁贵就是那刺杀罗成的大胆刺客,却被少女爱英雄的额年少情怀鼓舞着,和春秀秘密的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