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落在地上。
“少帅,怎么了?”叶效辨惊问。
“只怕要糟糕。”武安福浑身的汗毛倒竖,“梁世泰的运粮队今日该走到哪里了?”
“按照路程,快到邓城了。”叶效辨计算着道。
心里的猜测被证实了一半,武安福咽了一口唾沫,绝望的情绪蔓延开来。叶效辨看到武安福的脸色发青,忙问:“少帅,你这是怎么了?”
武安福艰难的道:“我军在东南线黄河附近有多少布防的部队?”
叶效辨道:“谢映登将军的五千人马在那里驻扎,防备窦建德和王世充的突然反水,这是少帅早就安排好的,难道......”
武安福脸色难看之极,大声道:“李靖,要出大事了!”
错之毫厘,缪之千里,若是平常的事情,倒还罢了。可若是军事上犯了错误,就算只是一点小小的纰漏,也有可能带来最坏的结果。
用不着武安福多说,看了六道昨日的密报和前几日一些细小的不曾被注意的细节,再联系到六道从来未曾有过的迟到的现象,李靖就明白了。
任是运筹帷幄豪不慌乱的名将,李靖也出了一身的冷汗,目瞪口呆。
“该怎么办?”李靖问武安福。这个时候考验的不是主帅的智慧,而是意志和判断。
武安福沉默了半晌,终于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既然今日输了,来日奉还就是。”
“少帅的意思是退兵?”事关重大,不由李靖不多嘴确认。
武安福点点头,这看似轻而易举的动作,却耗尽了他所有的心力。
铁枪呼啸,穿破空气,薛仁贵虽然闪避开来,却依旧能感受到那高速的一刺所带来的压迫力,而空气似乎也因此燃烧起来,带给他灼热的感觉。
反手一戟,寒光闪耀,渐欲迷人眼。尉迟恭只觉得脖颈间被寒光笼罩住,那是死亡恐惧所带来的寒冷惧意。回枪拨开银戟,那戟上的冰凉触感久久挥之不去。
两大绝世名将,就这样你来我往,已经斗了三十个回合。汗水淋漓,浸透了战甲。
正在生死搏杀之间,清脆的锣声在背后响起。薛仁贵一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他的对面,尉迟恭更是震惊,虽然和薛仁贵在死斗,可是战场上的局面他还是清楚的。唐军虽然不落下风,可是想击败少帅军却也是千难万险。只要僵持下去,最后的胜利一定是属于包抄了关中,并不急躁的少帅军,而不是归心似箭,忧心忡忡的唐军。如今少帅军中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