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很开心。”
喻白异却无半分喜悦的神色,压低声音道:“父亲,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与你商讨。”
他详细的说明了今日在悦诗楼所见之事,而喻叙听后的反应却不似喻白异设想中的那般。
“父亲,看你的反应好似早就知道此事了。”
喻叙拂袖坐在方凳上,神色淡定,抿了口杯中的热茶,示意喻白异也坐下:“这事我的确已经知道了,但我也就比你早知道几个时辰。”
“父亲从何得知?”喻白异满心疑惑,照理说这件事应该只有当时在茶楼的人才会清楚,难道当时除了他们几人外还有朝中之人目睹了一切。
“本来这事不应外传,但眼下看你也知道了。我便也就不隐瞒告知与你,那出现在京中的廖家小子正是北方边境首领的儿子,也是下一代的当家。在北方之人当中赫赫有名。”
喻白异白日虽没见到那名为廖云飞的北方男子,但听吴圩所形容在心中也能略微描绘出一二。他虽是驻守在南方地区,对北方诸事皆不熟悉,但也听闻最近北方叛乱,隐隐已经有星火燎原之势。而皇上此番更是召回了数个不在京中的武官。想来失态也是十分严重。
“可这部落少当家又是为何来京中。”
“可以说是为了谈判而来。”喻叙说出这话时神色微凛,显然事态并不像想象中那般简单。
喻白异双臂交叉,叠于胸前,桌上映着的烛光一晃一晃的照在脸上,沉思许久才道:“谈判,应该不会如此简单。若是谈判为何不入宫,却单单在这悦诗楼中出现。”
“你所说的也正是我心中所想,这廖家小子知道入宫对自己不利便对宫中人隐瞒自己来京的消息,若不是今日在那茶楼大出风头恐怕都不会有人知道他来了京中。”喻叙面色凛然,一双眉也皱成了川字。
“那该如何是好,你我身份特殊都不宜与那边境少当家扯上关系。”
喻叙此刻从怀中掏出一封叠的十分整齐的密函,递给喻白异并道:“你看看这个吧。”
喻白异展开,上面明晃晃的印着彰显太子身份的红色方形印记,而那上面的笔迹也是刚劲有力绝非出自一般人只手,喻白异低着头看了两行,便恍然大悟道:“这...”
喻叙略一点头,然后盯着茶面上飘着的茶杆沉吟些许,然后道:“没错这是太子的密函,他早知道此事,并且希望我能给予一些帮助。”
喻白异接着向下看,太子的意思是他会派出自己的亲信来与廖家少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