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雪寒梅看着那个女孩,“你说什么?”
“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行,就是听过一个传说,叫做肋骨造人的说法。”羽歌看着傲雪寒梅。
“肋骨造人,是有这个说法,只是没有人做过啊!而且这不就是一个故事吗?”月景寒看着那个女孩,眉头紧皱。
“那肯定有人做过啊!否则怎么会有这个故事啊!”羽歌看着傲雪寒梅,“再说就算是失败了,那也没什么啊!大不了,还是这样啊!”
傲雪寒梅看着羽歌的样子,伸手握住那人的手,“你真的能做到吗?”
“不一定啊!”羽歌看着傲雪寒梅,“我只是想为你们做点什么?成功和失败不也就在一念之间吗?反正已经这样了,还不如试一下呢!也许会成功也说不定啊!你说对吗?”
“这种几乎没有什么可能性的事情,怎么可以相信呢!”月景寒看着羽歌的样子,规劝傲雪寒梅。
“成功与否,你都是我傲雪寒梅的恩人,说吧!要怎么做。”傲雪寒梅看着那个女孩的样子,心中下了一个决定,他死我亦死,他活我便活。
羽歌拿过傲雪寒梅手上的画。然后咬破月思晨的手,让他的血滴在画上,念了一句口诀,原本应该出现的红光,却始终没有出现,羽歌由此断定,思晨可能并非月氏之人,可同样的现在就面临着一个难题。
月思晨的血和骨都不能用,羽歌眉头紧皱,站起身,看着一边的傲雪寒梅,“那个景寒公子,你就没有留下尸体吗?”
“有啊!就在那个小屋子里啊!”月景寒看着那个女孩,“其实我身体保持的还不错,我是被疼死的。”
“额。”羽歌看着那人,“月公子,您玩我啊!”
“怎么了?”傲雪寒梅看着那女孩,这有什么问题吗?
“我以为要用这幅画重铸身体呢!结果不用,你也是够了。”说着往外走去,羽歌有些无语,可能这件事情比自己想的要容易的多。
傲雪寒梅和月景寒互看一眼,追了上去。
小屋子里:
羽歌继续翻找,傲雪寒梅看着一边的月景寒,“我们要不要帮帮忙啊!”
“我还以为,真的这么厉害呢!”月景寒看着那个女孩的样子,联系刚刚女孩所说,“这姑娘是一块需要细细打磨的珍珠啊!”
“珍珠?”傲雪寒梅看着月景寒,“那个你的尸身在何处啊!她在这样翻下去,我们这就要让她拆了。”
“看地板,第三块砖踩一下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