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牺牲可大了,算了,也不能这么说,毕竟白白得了人家的水灵。
“也许我师傅给你拿药去了也说不定。不许你说我师傅。”羽歌看了月思晨一眼。
“是是是,你师父是世上最好的人,行了吧!”月思晨趴在桌子上,难受的要死,笨丫头。
“我师傅本来就是对羽歌最好的人。”羽歌喊道,看着手上的丝带,“是我在这里,唯一记得我生日的人。”
白墨羽拿着一个瓶子,正好听到这句话,握紧手里的瓶子,可是我只是为了赎罪。缓了一下心情,打开门,将手里的药递给月思晨,“这是治发烧,可是含着,甜的。”
“药还有甜的。”月思晨愣了一下,接过药瓶,倒了一颗,放进嘴里,“还真是甜的啊!”
“这个还是很管用,服三次,一次一颗。”白墨羽说过,然后伸手变出一个碗,“服了药,应该有点力气,下面月公子可以自己来了,我去把吃的端进来。”说完便离开了。
羽歌看着月思晨,“自己划吧。”坐在一边,看着自己的丝带,
月思晨感觉是好了很多,把药瓶放在桌子上,不眨眼的划伤自己的手,鲜红的血流了下来,“你说你师父是不是有点奇怪啊!”
“你才奇怪呢!我师傅又没有得罪你,你干嘛!和他过不去啊!”羽歌皱紧眉头。
“我说真的。”月思晨看着羽歌,“他对你也太好了吧!我就没见过这么做人家师傅的,你说他是不是对你有别的想法啊!”
“月思晨你就见不得我好是吧!”羽歌翻了一个白眼。
月思晨摇摇头,不再说,看着碗里的血,撕了一块衣服,给自己包扎好,“话说,我虽然有点力气,但是一会儿上课你也要扶着我一块去啊!否则我要是从山上滚下去,你这责任就大了。”
“你滚下去,和我有关系吗?”羽歌看着那人。
“废话,我变成这样,你不知道是谁害的吗?和你说句话真是要累死我了。”月思晨感觉自己真是傻到了极点,竟然会管这个人,简直是要疯了。
“那不是你自己愿意吗?”羽歌说道,然后就看到月思晨瞪着自己,“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会好好扶着你的,不会让你摔着行了吧!”
月思晨松了一口气,把药递给羽歌。
“你好了,不用吃药了。”羽歌皱了一下眉头。
月思晨默默念着淡定,“帮我拿着,就我这样的,你觉得我能拿得住瓶子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