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歌扶着月思晨到教室里,就看见玉灵澈站在座位旁,手里捧着一束花,慢慢放在羽歌的座位上,嘴角带着微笑,“她会喜欢吧!”
“她不喜欢。”月思晨开口说道,然后看着扶着自己的人,“我花粉过敏。”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羽歌看看月思晨,眼神里带着警告。
月思晨看着羽歌,无视她的眼神,松开她的手,拿过玉灵澈手上的花,“这花真漂亮啊!一看就是精心培育的。可惜在它从你手上,换到我这的时候,就和你没关系了。这话我说的很明白吧!”
“花是有思想的,是不是要问问花是不是愿意呢!”玉灵澈看向羽歌,“我知道错了。”
“我知道错了,可是不值得我改。”月思晨看着玉灵澈说道,
“月思晨,我再和羽歌说话。”玉灵澈看着月思晨,“这是我们的事,和你这个外人有什么关系呢!就算被拒绝,也是羽歌告诉我,不是你月思晨。”
“我是在维持你可怜的尊严啊!”月思晨看着手上的花,“羽歌别忘了我弄成现在这个样子,都是为了你啊!”眼睛看着羽歌,有些幽怨。
羽歌看着月思晨,玩着手上的丝带,“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们问的是花,又不是我,”然后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月思晨看着羽歌,直接把花丢掉地上,坐在她桌边,“我说你可真没良心,让我病的更重了。”
“我师傅给了你一瓶药呢!实在不行再吃一粒就可以了,何苦为难我。”羽歌平静地说道。
“这药哪里可以多吃了,若是万一伤到了身体,伤心还不是你吗?”月思晨看着羽歌继续说道。
羽歌想要说话,被月思晨抢先,“我的意思是说,我要是真的伤到了,你不会愧疚吗?”小声在羽歌耳边说道,然后看看一边玉灵澈的样子,露出一抹胜利的微笑。
羽歌看了月思晨一眼,看向别处,不想理那人。月思晨轻笑。
玉灵澈看着那两人捡起地上的花,慢慢收了,坐在羽歌旁边,“月公子怎么了?”
羽歌看了玉灵澈一眼,握紧手,他在和我说话,怎么办!羽歌尽可能保持自己面上的冷静。移开自己的目光。
“羽歌人家给你说话呢!怎么不理一句呢!难道不知道人家玉公子长了一颗玻璃心吗?”月思晨伸手摸摸羽歌的丝带。
“月思晨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羽歌回应,收了自己的手一下。“今天学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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