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鹿楠懒得理会他,反正他向来少根筋。
他起身,边走边扯开话题:“少帅一个人关在房间里可别出什么事情,陆北,走走走,咱们进去看看。”
陆北不吭声,皱着眉摇头,但没有制止他,毕竟少帅在里面快两个小时了,他也担心。
“少帅?少帅?……”鹿楠不常在狱靳司身边,所以倒不太顾及什么规矩。
何况现在是非常时期,最佳的下属就是随时留意主子的动态,并保证他的绝对安全。
敲了几下门没有得到回应,陆北轻轻摇头,示意他不要再轻举妄动,免得激怒少帅惹祸上身。
鹿楠才不在乎,毫不犹豫推门走进去。
卧室内一片漆黑,窗帘完全封闭,透不进一丝光线。
他开了大灯,看到狱靳司坐在外室的豪华沙发上。
男人一手搭在沙发靠背上,一手捏着一根细雪茄,正低头专注地沉思,俊脸讳莫如深。
他身上黑色的衬衣西裤,完美修饰高大的身型,半敞开的衣领露出里面冰薄的肌肤,健硕的胸肌若隐若现,隔着精致上乘的布料,宛若要喷薄而出。
听到声音,男人侧目,犀利墨黑的眸子扫过来,鹿楠不自觉地绷直了背脊,另外三人立在门口,犹豫着该不该进来。
众人拘谨地站着,脸孔严峻,哪里还有方才的轻松。
在狱靳司面前他们从来都是不敢放肆的,即使是陆東这样少根筋的人,也一本正经。
更别说陆北,几乎不敢乱说话,而陆茜应该是最折磨的,既害怕又想见他,两种情绪交织,备受煎熬。
尤其此刻,男人冷冽的气场隔了数十米都能感觉到,但看到他的脸,心魂都没了,只剩下心底的悸动与脉搏的狂跳……
“少帅,关于赤烈堂……”还是鹿楠先开口,他一面留意狱靳司的脸色一边斟酌着字句,“您不用放在心上,这次回去让我解决。”
他自动请缨,虽然身份未暴露,但也到了该回国的时候。
狱靳司没作声,吸了口烟,烟雾缭绕中黑眸迸射出一道寒芒,眸光如利剑般冰冷锋利。
“胥翊,活着吗?”沉默了一瞬,他开口,语气淡漠,昏暗的光线下看不出他的情绪是喜是怒。
“暂时还没死。”鹿楠往前走了一步,正色地回话,眉头拧起来。
狱靳司睇他一眼,剑眉挑高:“暂时?伤的很严重?”
“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