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楠从进门起,就留意到他神色古怪。
而且刚才他突然关门不让他们进来的举动奇怪又反常,一定有什么事瞒着。
所以两人一出门,他立即追问:“刚才里面发生什么事?你不会无缘无故关门。”
“别问了……”
陆北脸上的神色稍微还有些没缓过来,语气却平静,听不出什么。
鹿楠耸肩,顿住脚靠在了门边的墙上,他侧身站里,眼睛盯着紧闭的房门,脑中还在猜测刚刚发生了什么?
否则冷静如陆北,不会这副怪异的表情……
胥翊在浴室里半个小时没出来,方才情况紧急,不是反应快可能已经暴露。
但冲入浴室才想起绷带、纱布和药物都在卧室,不得已,她只能先查看伤口的情况再说。
如她所料,伤口有些撕裂,出了不少血,万幸的是还没有完全裂开。
她用毛巾捂着止血,痛得浑身发抖,只得靠着墙坐在浴缸上。
到最后,身体彻底痛到麻木……
许久许久,血止住了,用干净的毛巾压着,她系上浴袍腰带,拖着沉重的步子出去。
一踏出浴室,胥翊看到沙发上男人高大的身影稳稳坐在那里。
男人黑色的衬衣纽扣解开两颗,隐约露出胸口精致的肌肤,那锁骨都是那样性-感。
他一身黑,与同色系的沙发融为一体,身姿卓然,坐着也能给人压迫感,气场强大。
胥翊瞄了一眼,低头走到床边坐下,背对着他。
“不错,还能活着出来。”男人语气淡漠,轻轻勾起的唇角,带着嘲弄。
胥翊面色死灰,根本没力气搭理他,扭头看到床头柜上的纱布与药物,眉心拧得死紧。
“狱大少帅,你能不能离开?”她快支撑不住,需要那些药物,又没力气再回浴室。
他不走,她怎么脱衣服?
男人不作声,伟岸的身姿岿然不动,胥翊回头,幽冷的眸子瞪他,很想骂两句,但实在没力气。
狱靳司倚着沙发,双肘支着扶手,眯着眼睛,一双寒沉冷冽的眸子盯着她,布满森冷之气。
“kao!……”看他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胥翊抓起柜子上的药物和纱布,起身就想去浴室。
可惜,双腿隐隐哆嗦,迈不开半步。
“狱靳司,你到底想如何?我说过,不可能加入狱氏!”她知道他不走的原因,可没料到他这么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