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此之前,她必须养好伤。
连续两天,胥翊安分躺在床上休息,除了药物,她仍然不接受陆東的治疗。
陆東慢慢接受了现实,他的小脾气和自尊在胥三少跟前,就如同空气,无影无形。
他经常在鹿楠和陆北面前说胥三少性子古怪,更在狱靳司跟前抱怨:招揽这么一个犟的手下,根本是自找苦吃。
狱大少帅面无表情,只是瞥他一眼,冷傲的神色让陆東不敢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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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翊在房间修整了三天,第四日,伤口基本愈合,虽然还需要上药,却不会再出血。
为了尽快恢复,她开始下床走动,做一些小幅度的锻炼。
狱氏把香格里拉大酒店的最顶上两层全包下了,除了狱靳司手下的人,其余人等禁止踏入这两层。连酒店的服务人员也不允许进来,每天的清扫任务皆由陆茜带着几名保镖完成。
陆東几人与胥翊住在同一层,顶楼总统套房则是狱靳司的住所,平常这两层戒备森严,每时每刻都保持数十名保镖巡视。
二十四小时,从不间断。
尤其电梯门口,始终站着两名身材魁梧的保镖。
他们携带枪支,目光如炬,整层楼因为他们凶悍的气场变得冷飕飕。
午后和傍晚,胥翊会在走廊里走一走,活动僵硬的筋骨。
伤口不再疼,她整个人不再紧绷变得轻松,有时还会做一些踢腿和拳击动作。
鹿楠这两天很少露面,其他人也是偶尔碰一面,都是她在走廊里的时候。
这天傍晚,胥翊照常在走廊活动,她穿着黑色休闲衣裤,衣服全是陆北准备的,大约十几套,清一色以黑灰为主。
想必陆北也看过她的调查资料,除了军装,她的便装都是黑白灰,比较低调,看着也精神,让她的外形更倾向于男人。
在走廊里小跑了几个来回,多日不运动,这么点路程居然出了一层薄汗。
她特地在鹿楠房门口停下,敲了两下门,没有回应,应该不在。
胥翊走到电梯门口,问两名黑衣保镖:“鹿楠在哪里?”
保镖们看着她,其中一人微微一颔首,态度还算恭敬,回道,“鹿先生?可能在顶楼。”
说完,两人笔直站好,目视前方,不再看她。
胥翊蹙眉,对于狱氏这些保镖实在没什么好感,总是一副面瘫脸,跟他们主子一样不讨喜。
“听说少帅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