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靳司难以想象这些年她是怎么过来的
风雨中摸爬滚打,血汗里挣扎在生死边缘,他想到她(身shēn)上的伤痕,那些还是他看得见的地方。
许多看不到的地方,应该也是伤痕累累
一个女孩子,全(身shēn)上下疤痕无数,胥翊,她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
狱靳司眸子赤红,猛地握紧拳头。
知道她是女人的那一刻他惊喜过、狂喜过,然想起这些年军营的经历,他宁愿胥翊是男人
她若是男人,至少不会那么痛、那么苦,而那些经历对于一个女人而言,无疑是折磨甚至是灾难
他冷冷勾唇,充满自嘲,(身shēn)体与脸孔近乎是僵硬的,双腿仿佛扎了根,挪不动半寸。
她是女人她竟是女人
狱靳司仍然处于巨大的震惊当中,回忆过去的点点滴滴,胥翊的那些奇怪的行为终于有了解释。
她不让医生疗伤,自己忍痛取出子弹,不是不屑狱氏的援救,而是因为她是女人;
她不脱衣服睡觉,宁可浑(身shēn)湿透躺在(床)上,不是太累不想动,只是因为她怕(身shēn)份曝光
种种怪异的举止,如今想想真的非常可疑,而他居然没有发觉
狱靳司万分懊恼,那一次演习受伤,他几乎就要脱了胥翊的衣服,最后被君粤晟打断
君粤晟他倏然眯起眼,眸子又森寒了几分,这么说来,君粤晟也知道胥翊是女人
“还有谁知道这件事”他突然开口,一出声嗓子俨然嘶哑。
陆東(身shēn)体抖了抖,低下头紧张地回道“君医生知道,老夫人和葛管家也知道”
“哼。”闻言,男人重重一哼,目光足以将人千刀万剐,“这么说,只有我不知道”
狱靳司一字一顿,语气嘲讽,冷冽的声音犹如来自地狱。
陆東额头开始冒冷汗,直呼不妙,感觉自己再不溜,今天一定会死无葬(身shēn)之地。
“少帅,我有苦衷,你一定要听我解释,我”
男人的目光扫来,吓得他顿时住了嘴,赶忙压下头,不敢多言。
“哼”狱靳司再一次冷笑,他微微垂眼,轻轻摇头。
半晌,等他再次抬眸时,眼底暗红到骇人,仿佛随时要滴出血水来。
他(身shēn)边的人一一都知晓,唯独他还以为胥翊是男人,自己(爱ài)上了一个男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