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贵宾通道直接上楼,避开行人,到了套房。
卧室内,除了胥翊,凌念森也在。
“你怎么拿到这段录音的?”凌念森开口便问。
“我亲手录的。”鹿楠坐下,把经过一说。
胥翊听了直皱眉头:“醉酒情况下的口供,法律上承认吗?”
“有点棘手。”据凌念森了解,在不清醒的情况下说的话,法庭都不太认同。
“无妨。”鹿楠当然知道这一点,他笑着说,“这段录音的用处不能作为呈堂证供,但或许可以让其他人承认。”
“什么意思?”凌念森不解。
一旁,胥翊突然勾起唇,笑了,“你的意思是,让其他官员听一听,让他们以为有人供出了这件事,为求自保,他们或许也会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