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医生?”她又喊了一声,更担忧。
男人依旧保持一个姿势,过了数十秒,终于抬头,当那双赤红的眼透过镜子看向她时,狱宁安吓了一跳。
“你还好吗?”五六杯而已,即使他酒量再差,也不可能这幅样子。
“嗯。”男人低低应了一声,又用冷水洗了把脸。
狱宁安正在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此时莱妮达过来了,她从她身边走过,直接上前挽住男人的胳膊。
“琛哥,酒多了?我扶你去休息……”说着,她双臂搂紧他,身子往他身上贴。
站在门口狱宁安皱眉,看着女人有意无意将胸-口贴向他的手臂,这哪里是扶,根本是在刻意勾-引。
单纯的狱宁安都看得出来,慕庭琛岂会不知?
他低头,扫一眼女人绝丽的脸蛋,以及性-感的打扮,缓缓眯起眼。
此刻,他不仅仅是酒稍微多了一些,身体也不对劲。
似乎有什么在作祟,体内有股气正一点一点疯狂地钻出,如万千蚂蚁,深入四肢百骸,啃噬着理智与每一根神经。
他是男人,当然懂这代表什么,他还是医生,几乎立刻猜测到自己吃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整个用餐过程中,他只喝下六杯红酒,还未来得及用餐,所以肯定酒有问题。
“你放了什么?”他猛地捉住她的手臂,将她拉开,冷目冷下来。
“琛哥……”莱妮达一时没反应过来,看他阴鸷的眼,意识到他可能怀疑了,表情微微紧张,“你说什么?我不懂!”
“不懂!?”他冷笑,赤红的眼仿佛要滴出血来,看上去无比骇人,“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子?酒里下了什么?!”
“我……我不知道。”莱妮达坚决否认,即便他怀疑,也不承认是她下的。
“不知道?”他冷呲,一把推开她,大步往外走。
到了大厅,他朝着餐厅怒吼,“慕舞!”
如果不是莱妮达,那么便是慕舞,除了她们二人,谁有这个胆子对他下药!?
慕舞已经到了餐厅门口,听到男人的怒气,眉头上挑。
她踏出餐厅,望见男人铁青的脸,以及眸底的血色,下意识缩了一个肩膀。
她还是第一次见表哥如此生气,第一反应就是得赶紧溜。
“我突然想起来还有点事要处理,表哥,晚安。”她摆摆手,头也不回地冲出大厅。
原本有点瘸的脚,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