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紧了唇,目光悲切:
“所以,我们大肆寻找天医时他没有站出来,并不仅仅是因为他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而是不愿意接手一个治不好的病人……”
她摸摸他的脸庞,“老君,应该早就知道有这么一天,没喜欢宁安前他很清醒,爱上她之后其实就是在自欺欺人……他知道,一直都知道……”
“这些……是他自己告诉你的?”
“是,他亲口说的。”想起当时他痛苦的表情,胥翊鼻间一阵阵酸楚。
男人揽紧她,指尖也抚过她的脸颊:“所以,宁安比任何人都清醒,她的决定是正确的。”
胥翊把脸贴在他胸膛上,聆听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她什么都没了,只剩家人和回忆,小丫头,太可怜了……”
看她又开始伤感,怕影响腹中的胎儿,狱靳司赶忙转移话题:
“既然事情已成定局,不要再多想……现在我们要先解决你的事情,新闻虽然压下来了,但网上的舆论还是有一些,事情到了这一步,你准备好亲自公开身份了吗?”
“嗯,准备好了。”她直起身,表情正经,“什么时候开新闻发布会?”
“不急,你现在的身体也不适合外出,等生完孩子吧,到时候一起公布。”
“狱少帅,你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怎么说?”他搂着她的肩。
胥翊靠在床头,笑眯眯地看着他:“外界传言你不近女色,有特殊癖好,如今这一公布孩子都有了,伤了多少女人的心?”
“哼。”男人冷呲一声,笑而不语。
胥翊笑了两声,突然又变得严肃:“我的身份怎么曝光的?”
“正在查……”
狱靳司拉了被子替她盖好,她又拉下来,说:“我要起床了。”
“顾医生嘱咐不要乱动,卧床休息,你得听话。”他的大手盖在她隆起的腹部上,俊脸凝重。
胥翊挑眉,没有强求,乖乖睡下去。
男人随即也上了床,侧身躺在她身边,两人大眼瞪小眼。
“找点事做吧,我睡不着……”她嫣然一笑,一只手摸到他胸膛上,手指戳着他的胸口,有挑豆的意味。
狱靳司捉住她不安分的手,在唇上一口勿:“别勾-引我,每次你诱-惑我,我都记着,等你生完,我可是要讨债的!”
“以后我跟孩子睡,有种你在孩子面前表演,我不在乎。”胥翊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