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翊?”男人脚步一顿,还从未见她如此过,她的眼泪来得毫无预兆,“怎么了?”
“没事,我……”她极力克制着,用手背擦掉眼泪,“老君,我发觉自己生完孩子后特别容易伤感,你有特效药吗?”
她开着玩笑,自我调侃一番。
见她笑了,慕庭琛松了口气:“你本来就是女人,会伤感是女人的天性,用不着吃药。”
“呵呵,行,听你的。”她扬起嘴角,然后拥抱了他一下,“有机会,带我去参加你的工厂。”
“只要你愿意。”他拍拍她的肩,大步走入电梯,电梯门关闭前,他又说了一句,“回去吧,不用送了。”
胥翊点头,看着电梯门缓缓合上。
电梯门完全关闭的那一刻,她的笑容消失,脸色凝重……
同样,电梯内,慕庭琛嘴边的笑也瞬间褪去。
阿尼立在一旁,暗暗打量了他的神色,似乎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慕庭琛不用扭头,也知道他在看着自己。
“慕先生,有件事我十分困惑……”
“嗯?”男人侧头,扫一眼下属纠结的表情。
阿尼拧着眉,犹豫了片刻,才说:“那晚您跟莱妮达小姐来泰莎酒店,遇见了陆東,您还记得吗?”
“你到底想说什么?”慕庭琛何等的警惕,立刻意识到他似乎话中有话。
“莱妮达小姐第二天无意碰见陆東和陆茜,他们两人进药店买了不少药,莱妮达也去买下一样的药,我看过那些药,全部是抗生素和止痛药,我觉得很奇怪……”
那天没有多想,可之后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按理说,陆東是来参加慕先生婚礼的,怎么刚好有个生病的朋友在百慕五区?
“止痛药?”慕庭琛眯起眼,回忆那天在泰莎酒店外碰到陆東的情形,当时他很吃惊,也有几分惊慌,似乎不愿见到他似的。
他当时喝多了没多想,如今想想,的确很奇怪。
“对,很多,其中还有吗-非……”因为慕先生在帝国,阿尼也详细看了陆東几人的资料,算是有些了解,“慕先生,百慕五区与狱氏没有来往,陆東在这里能有什么朋友?!”
即使有,也不会这般巧,刚好住在这家酒店,距离国际酒店那么近。
这两者之间,难道真的没有关联吗?
“吗-非……”这可是禁药,除了吸-毒-者,只有癌症晚期患者会用到,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