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奈挑眉,觉得自己像个白痴。
明知道他不说话,还一次次浪费唇舌。
她将他丢在沙发上,用座机给狱靳司打电话,这一次电话很快便接通了——
“喂?哪位?”
听到话筒里久违的男性嗓音,胥翊勾起嘴角,她不急着说话,沉默着。
“喂?”话筒那一端,男人蹙眉,他看了一眼屏幕上显示的号码,来自美国洛杉矶,“喂,说话!”
话筒里还是没有声音,当他准备挂断时,胥翊终于开口:“一个多月才找到我,狱少帅,你的智商真叫人堪忧!”
闻言,男人一愣,随即一脸欣喜:“胥翊!你现在在哪里?”
“洛杉矶。”她半躺在沙发上,眼睛盯着对面的男人,Kim全程低着头,帽檐遮住了整张脸,看不见他此刻的表情。
“你之前在太平洋那座小岛上?坐标是南纬24°1′、东经128°18′?”
“就是那座小岛,不过正确坐标是南纬24°14′、东经128°18′。”虽然有偏差,不过小到可以忽略,他能发现信息里暗藏的坐标,已经很机智。
毕竟那封信的内容看上去很寻常,一般人不会想到。
“24°14′……原来是14。”狱靳司终于知道她为何提到小橙子出生那一天,他的生日就是14号。
“你们现在具体的位置在哪里?”胥翊问。
“在海上,距离澳大利亚不远。”狱靳司带了更多的船,打算再次袭击小岛,此刻他们刚刚出发两个小时。
“要去小岛?”胥翊坐正身子,“我现在在洛杉矶市区的酒店,稍后我们就在这里碰头?”
“我立刻过来。”男人叮嘱了几句,让她一再小心。
胥翊留了地址给他,之后才收线。
挂完电话,胥翊望着Kim,沉默了片刻,开口道,“你别想逃走,现在起你是我的人质,若想离开,除非让你的人讲我父亲放了,否则……”
她冷哼一声,起身去倒了杯红酒。
喝了两三杯,她给他也倒了一杯,放在他面前。
男人不动,靠着沙发濡石雕。
对于他的反应,胥翊似乎习惯了,她将房门用密码从里面反锁上,确定他打不开,才走入浴室。
洗完澡出来,过了二十分钟,沙发上的男人依旧没动静,不过茶几上那杯酒空了,窗帘也被完全拉上,室内昏暗。
她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