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兵器放下,莫让人家以为咱们是强人,吓着了人家!”
典韦点了点头,提着兵器走了回去。徐晃和许褚也把自己的兵器放回车上。
刘璋等人来到马车前一太左右停下,刘璋抱拳施了一礼,道:“在下刘璋,与伙伴行经此处听闻姑娘哭泣,冒然上前,唐突之处,姑娘勿怪。请问姑娘可是遇见了麻烦?如果信的过在下等人,便请告之,如有力所能及之处,我等必不推委!”
许褚却大声道:“是不是遇到土匪了,这帮杀千刀的,连女人也不放过吗?让咱老许逮住了,非剥了他们的皮不可?”唉,他那破锣般的嗓门,也不怕吓着了人家!
车厢内的女子听到有陌生人说话,止住了啼哭,道:“公子有心了,奴家幼子身患恶疾,奴家心忧幼子安危,思到伤心处,难掩心悲,故于道左啼泣,非是遇到歹人,公子请行,莫要误了行程!”
荀攸道:“这位夫人,在下粗通些医术,不知可否让在下为公子诊断一二?”
刘璋倒没有觉得奇怪,这年头的知识分子,除了学心治国、强兵外,医、卜、星、相什么的都会涉猎。
车厢中的女子听了荀攸的话先是一喜,随即心情又难过起来,暗道:“为了家中这个独苗,这些年自己和丈夫寻遍了名医,每每搭脉后都是摇头。听他的声音年纪颇轻,儿子这病那些须发皆白、享誉杏林的前辈高人都束手无策,他能行吗?”虽然心中此般思量,但是良好的教养还是让她道:“公子宅心仁厚,奴家十分感谢,只是奴家家中诸事皆由相公决断,奴家不敢自专。奴家相公寻溪打水,少时便归,如果公子等行程得暇,便烦请等上一二,待奴家相公回来;如果公子等有要事在身,便请先行。无论公子是走是留,奴家一家上下亦永感大德!”
刘璋道:“也不差这一时三刻,我们便等上一等。”
女人道:“有劳了,奴家己为人妇,不便与各位公子相见,还请各位公子见谅!”
“无妨,请问夫人如何称呼?”刘璋道。
“奴家夫家姓黄、南阳人氏!”
“原来是黄夫人,不知黄夫人此去何处?”
“奴家孩儿病情日重一日,如不能寻得神医良药,恐不久于人世,奴家相公以为洛阳乃我大汉都城,群贤皆至,或许可寻到一神医救儿一命,故而变卖了田宅,准备去京城寻访名医!”
就在此时,但见一身长八尺、着青衫、身背宝雕弓、腰跨环首刀、四方脸、青面赤目、三寸长须的大汉横眉恕目的冲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