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着银甲、银盔、手提银枪,身长八尺有余,方脸深目的骁将敏捷的翻身下马,将银将交给侍卫后快步上前来,远远的拜道:“瓒来迟了,劳诸公久侯,实是罪该万死,恕罪,恕罪!”
袁绍还了一礼道:“伯珪兄言重了,伯珪为大汉镇右北平,抵御鲜卑,为我大汉保境安民,居功甚伟。想必此番鲜卑得知伯珪率部离开,必有再犯我汉境之图,伯珪离开之前应该是做出了周详的部署,不教鲜卑越过我大汉国境半步!”
公孙瓒哈哈笑道:“本初公果然深知我心,不错,鲜卑得知在下离开右北平后,立即以数千骑进犯吾境……”
孔融立即道:“什么?鲜卑蛮夷又犯我汉境?蛮夷性残忍、好杀戮,此番令其进我大汉国境,大汉百姓……唉,伯珪公之威名远慑蛮夷,有公在蛮夷必不敢越雷池半步!早知如此,你就不应该离开啊……”
公孙瓒大笑道:“文举公勿要担心,在下话不曾说完!”
孙融察觉到事情似乎有什么转机,忙道:“伯珪请继续!”
公孙瓒道:“在下深知鲜卑亡我大汉之心不死,岂敢轻易离开?在下原是想请幽州刺史刘使君调拔部队士兵,加强右北平一线的防御和警戒,不给蛮夷可乘之机,然而刘使君却称无朝廷调令,不会出哪怕是半个兵!还污某私自调动军队,乃有不臣之心,不许在下领兵前来勤王护驾,否则便要上奏朝廷,依律治在下之罪!”
孙坚在襄阳城下受到了同样的待遇,闻言顿生敌忾之气,大声道:“此等不忠不义之小人,枉称汉臣,实乃汉贼也!”
公孙瓒朝着孙坚笑了笑,道:“谁说不是,可是刘使君乃在下上官,又是大汉宗室,能之奈何?刘使君不愿出兵保民,圣上亦生活在董逆淫威之下,这便如同一个担子的两边,在下必须得做出取舍!留驻右北平,乃保境;兵进洛阳,乃勤皇。无论做何选择都一般艰难,恐都将受世人谩骂。在下思之良久,方得一计!于是在下大张旗鼓的领着一万五千燕赵健儿离开了右北平,只是在下并未直趋京城,而是屯兵于右北平以南五十里之处。一连在山沟中窝了三日,果然得到了鲜卑入侵的消息,在下立即尽起大军杀奔右北平。与鲜卑大军会与野。彼军未有防备,我军士气如虹,交战半个时辰,鲜卑便死伤枕藉,逃入了草原!在下心念圣上安危,稍适追击后便领着大军前来会盟,因故来迟矣,诸公勿怪!”
“勇哉、智哉!有伯珪公此般智勇双全之将镇守北方,大汉无忧矣!伯珪击败异族,乃大功一件,何罪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