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孟郊嘛’,可是很显然,他不能这样说。他故作思索的样子,许久后狞着眉道:“确实不曾听闻,想必是我太孤陋寡闻了!”
蔡琰轻轻笑了,如冰山消融、令百花失颜,刘璋不禁一呆。
蔡琰脸上生晕,嗔道:“夫君莫要戏耍奴家了,这明明是夫君所著,为何夫君推说不知?”
刘璋惊奇的道:“我?”
“除了夫君,试问天下还有谁能做出?”
刘璋忽然想到自己有个习惯,那就是时常有感而发吟些后世佳作,说不定真是自己不经意间曾念过此诗,不知何故最终被蔡琰给听去了也说不一定呢,便道:“或许是吧,可能时日太久,已经记不清了!”
蔡琰掩着嘴不可思议般看着刘璋,在她看来,一个人对自己的作品,尤其是佳作必定印象深刻,会一辈子牢记,往往还会抄录下来送与亲友,令其千古流传下去,可是刘璋如此情真义切的一首诗他竟然全无印象,这……实在太令人难以相信了!
蔡琰又取来几个方匣,从里面取出几张布帛让刘璋看。
刘璋看了看,原来是《石壕吏》、《蜀道难》、《山坡羊潼关怀古》等后世佳作,这些刘璋都隐约有些印象,似乎是自己不经意间(其实许多时候他是刻意向手下文武展现文采)盗用过的,却不知因何蔡琰会知道。
刘璋道:“这些确实是我有感而发,只是夫人为何会知道呢?”
蔡琰道:“奴家从父亲大人书案上发现的,从父亲口中得知这些都是夫君的作品,奴家当日便对素昧蒙面的夫君产生了好奇,很想见夫君一面,一睹夫君的风采,可是父亲说女儿家怎能抛头露面,便不许奴家求见夫君。奴家只好请父亲将夫君的作品一一念奴家听,而后奴家一一书写出来,孤独时取出一观,聊解思念之苦。夫君或许并不知道,当时奴家便对夫君心生爱慕之意,得知夫君尚未婚佩后更是喜不自禁,奴家……不顾女儿面皮,请父亲与奴家说媒,愿为妾室奴婢服侍夫君……”蔡琰的脸如同后世颇有名气的“红富士”苹果一般,道:“父亲大骂奴家不知羞耻,可是奴家执意不改,父亲便找到荀别驾,请他探听夫君口风……”
刘璋不知道原来自己凭着几句盗用的诗文便俘获了一颗少女芳心,听蔡琰羞赧无比的道来,不禁又是感动又是疼惜,轻轻拥着她。
蔡琰又道:“夫君会否怪奴家不知羞耻啊?”
刘璋轻轻道:“傻瓜,怎么会,我原本没有结婚的打算,听说是你后这才应下婚事,我对你也是心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