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非怎么样?”刘璋冷哼一声,跨步走进帐蓬。
“参见主公!”秦业见刘璋到来忙道,暗暗的也松了一口气,他倒不是怕龚都,只是龚都这个*烦,他是治不了的,恐怕只有刘璋开方才能治。
自从被送回渭南,龚都就没半点安稳,刚包扎好伤口就要吵着上前线,辛亏刘璋的口令传来,他这才不甘不愿的在军医所待了下来,接着这军医所就不得安生了,不是说满脑子都是草药味让他恶心,就是说伙食清淡无味,接着酒虫上脑,龚都让军医为他弄点酒来,军医不敢违反规定,拒绝了他的无理要求,龚都眼见军医那儿说不通,便叫自己的亲兵去给自己搞点酒来,军医忙将情况报告给了秦业。龚都可是堂堂一师之长,而且刘璋亲自命令全力救治,不容有失的一个人物,秦业不得不亲自前来阻止。龚都对秦业还是很尊重的,而且自己的伤还是人家给治的,不好来硬的,便和秦业磨起了嘴皮子,可纵使他说破了天,秦业一慨不允,这龚都也是个急脾气,好不容易低声下气了半天,见秦业竟然半点也不买账,老毛病又犯了,也就出现了刘璋听到的这一幕。
龚都眼见刘璋来了,连忙站起身来,媚笑道:“参见主公,主公您日理万机的,怎么有空到这儿来了?”
刘璋冲秦业点了点头,随即冷着脸对龚都道:“孤不来,你是否要将孤的军医所给拆了?”
龚都连忙否认,道:“哪能啊,不能,绝对不能,就是借末将十个胆子,末将也不敢在这儿撒野不是,再说了,秦大夫救了末将一只胳膊,那就是末将的再生父母,末将怎么能以怨报德呢,主公您说是吧!”
“不敢?孤看你没什么不敢的,你还没回答孤,秦大夫不给你弄酒,你就要把秦大夫怎么样啊?”
“啊……末将哪敢把秦大夫怎么样啊,秦大夫是末将的再生父母,末将想着是不是回去给秦大夫立个长生牌位呢!”
刘璋瞪了龚都一眼,对秦业道:“秦业,以后他要是再敢提什么非份之想,你立即告诉孤,孤还治不了他?”
“是,属下遵命!”秦业拜道,有刘璋这句话,相信这军医所应该要安静一段时间了吧。
“你小子给我听着,你身上还有一顿军棍没落实,若是再犯,孤必双倍重罚!”
“不敢,不敢!”龚都忙赔笑着,他这才想起当天他公开顶撞高顺,被罚了四十军棍,还是众将求请,这才暂时给记下。
“不敢最好!怎么样,没什么大问题吧?”
龚都一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