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主公没有命令,末将必定滴酒不沾唇,若有违反,末将但凭主公发落!”
“好,记住你这句话,不过孤看你精力挺旺盛的,恐怕也闲不住,为了孤这军医的安危,孤决定在你养伤期间给你找点事做,免得你在此惹事生非!”
龚都心中一喜,道:“主公请吩咐!”
“孤不久将率大军北上,骆峪隘口联通南北,事关重大,孤将骆峪口的安危交给你和你的第四师,你一定要给孤牢牢守住,能不能完成任务?”
“主公放心,只要末将和四师还有一口气在,骆峪隘口就丢不了!”
“好,孤要的就是你这份自信,你的四师虽然减员过半,但有孤在前方牵制,相信敌军是不可能渡河来攻,就算挥军来攻,兵力也不会太多,一旦敌军攻来,你只需坚守待援便可!”
“末将得令!”
看着龚都跃跃欲试的样子,刘璋又道:“你的首要任务还是安心静养,不必事必躬亲,防守事务就交给你的副师长负责,你只需要遥控就好。”
“这……”
“这什么这,磨刀不误砍柴功,你给孤安心调养,孤会让秦大夫盯住你,若你敢不能秦大夫的话,孤把你罚到伙房帮厨去!”
“是……”
刘璋和龚都说了一会儿话,又去看了看四师的伤患,鼓舞了一番士气后回到了帅帐。
这天傍晚,刘璋与荀攸等人渡过了渭水。由于缴获了敌军用以河防的大量投石机和床弩,数量已经可以满足需求,刘璋将南岸的重型器械放在了次要地位,优先通过部队,如此一来,大军渡河的速度快了许多,看起来最晚到明日中午,大军便可完成渡河。
晚饭后,刘璋正在原张济的营房中和荀攸、高顺等商议明日的行动,周仓忽然跑进来,报告说巡哨在营地外发觉了一队可疑人马,招来援军将其合围后,对方自报家门,原来是原渭北防线指挥张济叔侄等人,张济声称前来投靠,希望刘璋能够收留。
刘璋得知后不禁一愣,攻下渭北敌营后,他曾命人仔细搜索张济叔侄的下落,可惜无论是战死者,还是俘虏中都没有发现张济叔侄的踪影,他还他们在乱军中逃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