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刚刚放下农具的农民体力远逊于老兵,故而没逃几步就被老兵超过,甩在了屁股后),眼光不时四下乱扫,似乎在寻找机会逃跑一样。
董卓大叫道:“益州鼠辈打不过本相英雄的士兵们,便造谣本相之死,这是为什么?这说明他们坚持不住了,他们动摇了、害怕了,他们害怕你们……他们无法抵挡你们的刀枪、你们的长矛、你们的弓箭,尤其是你们拼死一战、宁死不屈的豪气,他们只能用阴谋诡计动摇你们的斗志!”
“卑鄙的益州人……”
“哈哈,益州人不过如此嘛,要是刚刚我们再坚持一下,肯定冲进了他们的大营了!”
“可不是嘛,哼,下一次一定要冲进他们营地,杀他个片甲不留……”
……
董卓话音落地,西凉军又是一阵议论纷纷。
董卓大叫道:“不错,既然这些益州鼠辈如此贪生怕死,那么现在就冲进大营杀光他们岂不是太便宜他们了?本相要在他们头上悬一把锋利的随时都可能落下战刀,本相让他们片刻不得安生,时刻生活在恐惧之中,就像猫戏老鼠一样,等到老鼠被戏弄的差不多了,才扑上去咬断老鼠的脖子……这一次暂且放过他们,下一次我们一定要杀进益州军大营,杀他个鸡犬不留,然后本相会让你们的战刀在益州腹地痛饮益州鼠辈之血……”接着,董卓给他的士兵画下了一个香喷喷的大饼:“本相在这里宣布一个命令,等到那一天到来,本相给你们十天自由行动的时间,这段时间内无论你们做什么,都不会受到半点惩罚,你们所获取的战利品将会永远的成为你们的个人物品!”
“好……”“丞相万岁……”原本还士气全消的溃兵立即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大声叫好,斗志全开。
董卓安抚住溃兵,看了看远处的益州军大营,心中十分不甘的率部撤退了,为了振奋士气,他甚至在李儒的建议下,亲自率兵断后。
战后,打扫战阵、救治伤兵、监视彼此动向等自不必多说。
当这一天最后一缕阳光落入西边的云海之时,刘璋读到了一个令他心痛的数字,大半天的战斗,益州军阵亡七千四百余人(这里面有三百多人是失踪者,但按益州军的规矩,益州军是没有失踪者的,一律以阵亡处理),轻重伤员两万一千多人。上一次和西凉军交手后,刘璋手里还有连同轻重伤员在内共计五万七千人左右,半天的交手几乎伤亡了一半士兵,足见战斗之惨烈,好在两万一千伤员中重伤永久减员只有两千多人,否则刘璋真不知道下一次董卓打来,